於他而言,都無可取代。
“它是獨一無二的。”他道。
又說:“你也是。”
沒有任何平替。
周濃喜歡聽這話,摟著他的手搖了搖:“繼續說。”
宋清霽:“說什麼?”
周濃不許他打岔:“我是怎麼一怎麼二的?”
宋清霽語調輕揚:“你是獨一無二的。”
“繼續說。”
“你獨一無二。”
“繼續繼續。”
“獨一無二。”
“你也是獨一無二的。”周濃視線描摹著他的眉眼,鼻樑,又至唇峰,“是不是隻要我?”
宋清霽說:“是。”
周濃:“我也只要你!”
又跟他黏黏糊糊了好一陣,才回到房間,躺在床上。
她的確是有點累了,小腿肚不知道是不是先站久了的緣故,有些酸酸的。
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好安靜。
好無聊。
睡不著!
沒有宋清霽,空空蕩蕩的。
她幹脆起身,撈起自己的小枕頭,趿拉著拖鞋,溜達到了宋清霽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幾秒後,房門被開啟。
宋清霽看清周濃的裝扮,詢問地一挑眉。
周濃說:“我要跟你睡。”
她抱起自己的裝備往他房間裡鑽,又徑直鑽進他的被窩,把自己的小枕頭放好,舒舒服服地躺下,扯起被子蓋在身上,叫他:“還不快來侍寢。”
宋清霽站在門口,斜倚在門邊,將她的一系列行動悉數收入眼底,動也不動。
周濃催促:“快點呀。”
“吱呀——”徐芳芝房間發出聲響。
周濃連忙將被子高高舉過頭頂,把自己藏了起來。
宋清霽輕哂,緩緩地關上了房門。
將她提溜了出來:“想睡還怕知道。”
在雲溪鎮的日子悠閑又舒適,周濃和宋清霽跟隨徐芳芝沒事染染布,探討探討紮染宣紙怎麼才能更有創造性,或是就簡單的沿著小鎮隨意地四處亂逛。
愜意得很。
周濃靈感爆棚,畫了不少畫,她大方,隨機送給了一些有緣人。
期間她還同宋清霽一起去了趟木林造紙廠實地考察。
短短幾天的時間,充實得好像渡過了小半個月之長。
從雲溪鎮回去,周濃安排了譚嫋嫋跟緊造紙廠那邊的合作。
這事當然瞞不過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