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霽：“怎麼還？”
周濃：“你想怎麼還？”
宋清霽睨著她, 不作聲。
周濃：“幹嘛？想賴賬呀！”
宋清霽：“我有說什麼？”
“你說什麼了也沒用。”周濃扯過他的右手，掰開, 自顧自地揮舞著大拇指, 同他的大拇指緊緊按在一起, 一觸即離, “蓋過章了，耍賴也不管用。”
宋清霽沒有阻攔她的行為。
“問答繼續。”周濃蓋完章, “身高？”
宋清霽：“186。”
<101nove.。
很好，很完美。
再加零點五分。
“喜歡的顏色？”
“沒有。”
“喜歡的食物？”
“沒有。”
“喜歡的電影？”
“沒有。”
“喜歡的書呢？”
“沒有。”
“喜歡的畫……”
“沒……”
“不許說沒有, 換個詞！”
“都行。”
周濃：“……”
周濃又想打哈欠，沒打出來，小幅度甩了甩腦袋：“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周濃：“我知道了，你又要說沒有對不對？”
周濃：“你是不是想不到答案呀？想不到我告訴你呀。”
宋清霽慢慢地收起自己的手，轉了轉手腕，遞給她一副洗耳恭聽的神情。
周濃眉梢挑了挑：“喜歡周濃喜歡的顏色, 周濃喜歡的食物，周濃喜歡的電影，周濃的畫……”
她說這些的時候一直望著他，彷彿看到他似有若無地揚了揚唇：“笑什麼笑，我說的不對嗎？”
明明就很有道理！
眼睛酸酸的，她禁不住伸手揉了揉。
宋清霽並未回答對還是不對，而是緩緩地，意味不明地告訴她：“你該睡午覺了。”
轉移話題。
再扣一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