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來就別笑了。”蘇梨夏說,“要去喝酒嗎?我陪你。”
傅西猷腦袋一下就耷拉了下來,唇角強行拉扯出來的弧度驟然消失,落寞再也藏匿不住。
樓下的情況周濃並不清楚,一口氣回到房間,把那個粉色的盒子扔到了一旁。
可惡的宋清霽!!!
誰要他還回來了!
她難道缺內褲嗎?!
要他買了給她?
還非要寄到她家裡來???!
真是的!
他肯定是故意的!
周濃拿起手機就想打電話過去罵他,下一秒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不行!
罵這種東西不痛不癢的,怎麼夠呢?
她要想想怎麼更好的報複回去。
蘇梨夏給她發了訊息告訴她他們先走了,既然如此,周濃也不下樓了,就待在房間裡思索計劃,一直到被家裡的阿姨叫下去吃晚飯。
彼時周彧淞和冼舒華都下班回到了家,夫妻二人見到她,又毫無例外地關心了一遍她手的問題:“怎麼弄的?要不要緊?有沒有看醫生?”
周濃簡明扼要地說:“就是打槍震到了。”
冼舒華說:“你玩的時候注意點嘛。”
周濃撇撇嘴,敷衍地應了聲,還在盤算,怎麼報複比較好呢……
“打什麼鬼主意呢。”周寂往旁邊一瞥,伸手彈了彈她的腦門。
不疼,但是周濃還是捂住了額頭,瞪他:“幹嘛呀?!”
周寂說:“看著挺能耐,其實沒心沒肺的,看看你能弄出什麼花來。”
什麼意思?周濃不滿:“誰沒心沒肺了,你才沒心沒肺呢!”
周寂沒跟她對著來,就那麼形容不出是好整以暇還是頗有深意地看著她。
這樣的眼神和某個人簡直如出一轍。
周濃不願意看,扭過了頭,也沒興致去想他到底什麼意思,繼續思索。
從哪入手好呢……
對了。”周彧淞像是忽地想到什麼,提起來,“明天晚上原老的酒會你記得參加。”
嗯?
原老?
酒會?
原一蜀的酒會?
對呀!
到時候宋清霽應該也會去。
周濃眼中閃過一絲刀片般的銀光。
有想法了!
她轉過頭,湊到周寂耳邊:“哥哥……”
周寂挑了挑眉。
周濃說:“有避孕套嗎?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