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攀上男人的脖子,勾著他更加貼近自己。
但是心軟貓貓體力不足,再加上獅子實在太過貪婪,嚶嚀聲很快溢位,她有些受不住。
神經變得敏.感不可觸碰,她在男人懷裡軟成一團,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予取予求。
“我不要了。”姜希芮偏頭躲開,呼吸急促,雪膚染上了粉紅。
周行之痴纏著追了上去,吮了吮她的唇瓣,勉力剋制轉移到嘴角,不停啄吻著,安撫自己,安撫懷裡嬌喘的寶貝。
時間悄然平複兩個悸動不已的人。
姜希芮懶洋洋地趴在男人身上,手上逗弄著她的最愛。
周行之幽幽看了一眼,沒說什麼,自己忍耐,隨她去了。
“現在還難受嗎?”姜希芮問道。
“我本來就沒難受,只是看不慣姓宋的那副嘴臉。”周行之攬著她,“他的口氣好像我不過是個不入眼的過客,動動嘴皮想把我打發走人。”
“我能不氣嗎?我可是你正牌老公,被他挑釁,還不能直接懟回去,只能忍著。”
姜希芮順毛擼:“好啦好啦,不氣了,咱們不和他一般見識。”
“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不氣了。”
“不要。”
“叫一聲,我可是為了保守秘密受了好大的委屈。”
姜希芮使勁揪了一下,換來男人一聲意味不明的悶哼。
就在周行之覺得這次沒機會的時候,他聽到懷裡的姑娘小小聲說了一句:“老公。”
笑意立刻湧上嘴角,弧度逐漸擴大,是壓不下去的愉悅。
他翻身撐在獨自羞澀的女孩上方,不要臉地繼續索求:“老婆,我難受。”
床.上的貓貓再次心軟,餓了三天的大獅子終於心滿意足。
次日,東籬茶舍。
四合庭院迎來了它期盼已久的嬌客。
就像是回到十年前,少年少女在那顆老銀杏樹下,趴在同一張桌子上寫作業。
女孩在寫作業,男孩在看她。
宋羽淮看著坐在對面面容嚴肅的姜希芮,心下一陣不安,預感很不妙。
姜希芮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身後是她的私人律師和助理。
裴清淮和esa。
裴清淮不再是爺爺的私人律師,現在變成了她的。
“宋羽淮,我們談談。”
她不叫他羽淮哥哥了……
女孩語氣疏離,連溫和也未給他。
宋羽淮吞嚥了下幹澀的喉管,艱難出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