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樓蘭拍了拍手,坐在石桌上倒了杯茶,漫不經心道:“沒什麼,你們繼續回去睡。”
扁鶴聽完,就不問了,帶著其餘人又回了屋睡覺去。
林樓蘭看了看他們,心道:哼,又想故技重施燒我的百草堂,她跟那雲初盛也是上輩子的冤家了,什麼屁事都賴她身上,有事沒事就來找茬。
想罷,她對這群笨賊道:“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若是把握的好,今日便免你們一死,如何?”
這些賊也不過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現下能好好商量,不至於把小命交代了,於是互相看了看,瘋狂點頭。
林樓蘭一杯茶一飲而盡,月光曬在新摘的杜衡草上,散著淺淺的星輝。
第二日,春風閣及牡丹街清河小築皆被大火燒燬的訊息傳遍金陵,據說大火從凌晨一直燒了兩個時辰才被熄滅。
林樓蘭自然無心親歷現場,因為她還得給五湖四海來看病的百姓義診。
春風閣被燒傳進宮中,雲初盛氣的就差上房揭瓦,那聯合作案的武木易損失了金陵最大的酒店,此時還在燒成木炭的酒店門口哀婉痛哭,這番動作愣是給在場的大傢伙看得生出惻隱之心。
雲以何曾見過如此發怒的雲初盛,在他心裡雲初盛永遠都是高貴如一隻孔雀。
他連忙過去給她捏肩松背:“我的寶貝兒,莫氣了,我一定將幕後放火的人揪出來讓你打罵好嗎?”
雲初盛一拍桌子,桌面應聲而裂,她怒道:“背後的人,那個賤人,當真是要與本宮為敵到底了。”
說得咬牙切齒,雲以不禁在想究竟是誰讓她氣成這樣。
雲以問:“美人兒,是誰,我這就去綁來。”
雲初盛這才看了他一眼,眉峰一降,冷聲道:“你沒這個本事抓她。”
“這金陵還有我禁軍抓不到的人?”
雲初盛起身踱了幾步:“林樓蘭。”
雲以一驚,面上卻不敢露出分毫:“她不過一介江湖人士,我尋個由頭將她抓了...”
雲初盛擺手:“省點力氣吧,從本宮跟此人結怨以來,沒有一次有佔到好處,如今我們的大業正在進行,我貿然朝她下手確是我考慮不周。這林樓蘭身邊極多貴人,便是秦非炎,即便被她打成重傷,也不敢隨意動她,他還指望林樓蘭那廝煉丹助他調理內傷。”
從她派出去的太監從秦非炎處打聽來的訊息就只有這些,連秦非炎都不想動她,何況一個失寵的妃子。
雲以從身後抱著她道:“美人兒,這口氣我們暫且忍著,等大業成的那天,再收拾這般宵小也不遲。”
雲初盛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看著殿外的低灰的烏雲,心裡卻在密密的盤算如何出了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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