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宮裡,伺候的宮女全都在外殿候著,每個人的臉上端著肅靜,筆挺著身姿,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別看春風閣外圍安靜的連只鳥叫都聽不見,往裡走,越過這些跟雕塑一樣的宮女太監,便能聽到雲初盛嬌滴滴的媚笑聲,隱約還能聽見男子汙言穢語的調笑聲。
一眼望去,重重簾幕外,凌亂的衣裳丟了一地。
伺候小王子的奶孃早已帶著孩子去了殿外玩耍,直到裡面傳來要水的聲音。
雲初盛起身,攏了攏滑落的衣裳,媚眼如絲,玉足輕輕踩在床尾男人裸露的胸膛上,一點一點摩挲著,這番媚骨,讓雲以受用至極。
雲以道:“心肝兒,這才剛歇了,你這般引誘,我可又得撲過來了...”
男人眼底的深情讓雲初盛很受用,她用了宮女遞來的水,又飲了口茶,吃吃笑道:“雲弟,且留著些體力替那暴君看守王城啊。”
雲以一聽,挪到床頭抱過雲初盛:“主上一直閉關,武功高強,哪裡需要我們來賣力氣,弟弟這胯下的力氣,該得用在正途才是道理。”
“也是,那秦非炎何曾需要別人保護,想我為了替他出氣整治那林樓蘭,卻不想...”
卻不想捱了個結結實實的巴掌。
雲初盛眼底恨意倏地閃過,雲以會意,自不再提那秦非炎。
雲初盛整理了衣裳,下了床,赤著腳踩在那羊絨地毯上,入春後乍暖還寒,殿內卻溫暖異常。
雲以跟著下了床榻,緊隨其後。
雲初盛懶懶道:“王城裡,有多少禁衛是你手上的人?”
雲以道:“跟總都督平分秋色。”
言下之意,王城十萬禁衛,有五萬是他的人。
雲初盛挑起他的下巴,很是滿意:“你還蠻有本事的。”
雲以抓著她的手指,順手一拉,將人拉進懷裡:“各地節度使,我也在觀望中,心肝兒放心。”
雲初盛不擔心雲以的忠心,道:“你辦事,我向來放心。”
雲以是雲家的養子,深愛雲初盛,為了她什麼都原因做。
這宮闈廝混已有數月,但是整個後宮的人都像瞎子啞巴,毫無半點生機。
這全賴於雲初盛殘暴的作風,導致後宮辦差事的宮女太監異常謹慎,私下休沐也不會見到宮女圍在一起嬉笑玩鬧。
這大朝zhao一聲)後宮雖然沒有王后,但在雲初盛的鐵腕下,從未出現過別國後宮的爭寵混亂的現象。
待雲以走後,雲初盛坐在梳妝鏡前,任著宮女細細梳攏她的青絲,挽了一個精緻的傾髻,帶上朱釵,一派的金貴華麗。
“娘娘,梳妝好了。”
“下去。”
雲初盛冷冷說完,宮女立即手腳並用以最快的速度消失,諾大的殿裡只剩她一人定定的坐著,看著銅鏡裡的貴婦人。
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原本精緻的眼角掉下了兩滴淚,很快被她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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