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煜的一舉一動,宮女都有目共睹,沒有哪個男人,能像楚王這般對自己的妻子如此溫柔體貼,而他還是一國之主。
秋葉受傷的手已經包紮好了,正立在一旁靜默。
秋葉是宮裡的老人了,從葉知因還是少女承襲大祭司之位就一直在她身邊。
看慣腥風血雨的秋葉卻始終看不透楚之煜的內心,究竟在想什麼。
他愛她,卻又親手摺斷她的羽翼,廢了她一身的武功,將她囚在這後宮中,只做他一個人的大祭司。
朝堂的事和葉知因相比,他總是先顧著她,不論朝堂派系如何爭鬥,他一門心思也只是在葉知因身上。
如果對國家不感興趣,當初何必放下自己梟陽郡王的封地不要,帶兵發動政變,攪得南越翻天覆地。
想當初,楚之煜還是煜王,人送常勝將軍,手握三十萬大軍,封地在邊境重地梟陽,有錢有權有人,和前楚王是手足情深的,沒人明白他怎麼就突然對王位感興趣了。
楚之煜此人,真是猜不透。
熟了一個多時辰,葉知因才漸漸甦醒,已是深夜,御醫把完脈,確認沒事,楚之煜才讓御醫都回了。
葉知因忘記了發生什麼,只覺得渾身都是痛的,身邊站著的秋葉受包著紗布吊著,她一眼就看到了,想說話卻發現舌頭痛得不行,一雙眉皺出了花。
“嗯...”
好痛!
楚之煜將葉知因扶起來半坐著,將她的頭髮攏好,溫溫柔柔說:“你咬傷了舌頭,但是傷口不深,養幾天就好了。”
葉知因對楚之煜從來沒有好臉色的,只是一昧的沉默,冷著一張臉。
她發現自己是手也受傷了,包著紗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第一次在楚之煜面前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而不是冷冰冰。
她艱難的小心繞過受傷的舌頭部位,問:“發、發生什、麼事兒了?”
她話音一落,連同秋葉在內都詫異,怎麼,難道忘記了?
楚之煜剛放下的心又懸上來,緊接著又掉了下去,他想,忘了也好。
他撫了撫葉知因的臉,柔聲道:“沒什麼,就是你喝醉了,從臺上摔下來磕著了。”
葉知因飛快看了一眼秋葉,楚之煜捕捉到葉知因疑惑的目光,眸光一冷,聲色一沉:“秋葉,你先下去。”
秋葉只能退出正屋。
整個房間只剩葉知因和楚之煜,葉知因向來不愛理會他,看他的眼神除了恨之外,再給不了其他多餘的表情。
楚之煜對剛才葉知因陷入幻覺後所表現出來的絕望和恐懼,深深刻在腦海中,他不敢在這樣的檔口去惹她,只是默默守在床邊,看著她不說話。
葉知因雖然不記得了,但是事情絕不可能是喝醉那麼簡單。
她坐了好一會兒,便覺得頭疼不已,她慢慢躺下,楚之煜輔助著,蓋上被子背對著他。
葉知因想得事,要快點好起來,不然她的大計又要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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