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明頓時一拍櫃檯大喊:“哈!你終於承認了吧!”
林樓蘭心下一顫,好你個二世祖,敢套我的話!
林樓蘭立即爭辯:“我...我現在還你不就好了,慢著,你不會就為了這個目的一直潛伏在我們身邊吧?”
秦殊明挑眉:“我可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
林樓蘭瞬間覺得丟了面,往兜裡掏出一錠金子,豪氣得很:“吶,還你!”
“一錠金子,你確定?”
“當然,本老闆缺的是那一錠金子?”
我缺的是一車金子!
寧致遠立即跑過來插一嘴:“師傅,您真牛,連王子都敢下手!”
“我這是出於人道主義的自救行為,不是搶劫!”
寧致遠幫腔道:“師傅說的都對!”
秦殊明倒是沒有繼續就這個問題深入,而是美滋滋拿著這一錠金子揣進口袋,豪邁地說:“等下請你們去喝酒!”
寧致遠一蹦三尺高:“好啊好啊!”
他最喜歡成群結隊去喝酒了,還是跟自己最崇拜的師傅!
蕭景時一直沒說話,只是嘴角的笑意隱藏不住,林樓蘭雖然臉皮不算薄,但是也是個要面的,所以自個假裝一點不尷尬地去後院整理煉丹房去了。
前廳的人見林樓蘭一走,立即湊上去,連蕭景時都忍不住好奇心,詢問秦殊明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林樓蘭被秦殊明一提醒,思緒才逐漸飄向那段飢寒交迫的旅途...
“掌櫃的,你這邊收費太高了吧?一個地字號房也要一貫錢?你是看我是外地人欺負我的吧?”
掌櫃的一臉嫌惡的看著林樓蘭,一身粗布麻衣的男裝,身上風塵僕僕,臉上還沾著灰,跟乞丐沒有兩樣。
此時她正一手掛在櫃檯,指著人家掌櫃的大喊大叫,引來店裡其他食客的注視。
“我們清河小築向來明文標價,價格牌都在上面,您自個瞧好了,住不起就另找,本店也不是你這樣身份的人能住的。”櫃檯掌櫃的一張大餅臉上鑲著兩個綠豆大的眼睛,對著林樓蘭吹鬍子瞪眼。
“哎哎哎,你們店就是這種服務態度嗎?我說我住不起了嗎?本公子只是疑惑你們一個地字號房都要一貫錢,別的客棧天字號房都才五十文錢呢,你們這是鑲金了還是鍍銀了要那麼貴?我看你們這就是搶錢的黑店!”
一番激動高亢外加手舞足蹈的叫喊,林樓蘭將一個住不起高階酒店又不願被人看輕的潑皮無賴演繹地淋漓精緻!
“哪來的臭叫花子!還敢在我們清河小築撒潑找事?我們清河小築全國連鎖的,知道我們客棧背後是誰嗎你?就敢到這撒野?來呀!給我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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