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眼像是天生為笑而生,每次朝他笑,他的心就會突突跳個不停,忘乎所以。
“不準哭。”
他把她拉進懷裡,嘴唇覆在淚眼上,吸走她的憂傷,摩挲著下巴,噙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由淺而深,混著鹹鹹的味道。
屋外伺候著的侍女,聽到屋內的聲響後,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她們不是怕秦非炎會傷害寧至月,而是怕寧至月總是去激怒暴君,等他氣勢洶洶“折磨”完寧至月,回到大殿又會殺幾個宮女洩憤。
瞧著裡面的動靜,也得好一會,幾個人互相看了眼,識趣地站好等著裡面完事。
要說這暴君,對任何妃子都非常無情,尤其是前面剛死不久的蕭王后,剝皮拆骨啊,何其殘忍。
但是對容貌頂多算小家碧玉,清秀婉約的寧至月,卻是愛的深入骨髓,實在無法理解。
宮裡每天都在上演這種戲碼,愛而不得的人關起門來折磨其他人,被愛而深受束縛與枷鎖的人整日裡也只能唸經拜佛,好驅散心頭積鬱多年的悲哀。
唉,真是作孽。
伺候寧至月的大宮女水月伏低了頭,心中哀嘆。
淮河東街玄機武學。
訓練室裡,剛剛結束一輪常規訓練,十幾個人坐在地上擦汗。
林樓蘭插著腰,對著他們說:“明天開始,我們就要去城外西山腳開始為期一旬的體能訓練,除了我點到名字的人,其餘人只需帶著換洗的褻衣褻褲,和訓練服就行。”
此言一出,底下紛紛討論,大抵都是疑惑居多,但是林樓蘭的規矩就是,她沒講完,他們不要隨意發問。
她點了顧城的名字,吩咐他明天帶上四個貼身伺候的僕從,用以輔助野外訓練的伙食問題。
說白了就是揀不花錢的人力去幫她幹活,煮煮飯給學員吃,順便幫她做點農活....
顧城立即應了,他可是很樂於助人的好青年。
“師傅,那我們不需要帶僕從嗎?”江涇雲皺眉。
“不需要,我就是叫幾個人來幫忙做飯而已。”林樓蘭涼涼回道。
“啊,那誰伺候我們洗漱更衣呢?”寧致遠瞧著這意思,心急了起來。
“你們以為是去旅遊嗎?”
“我們是去訓練的,不是去享福的好嗎?除了吃飯住宿,其他的問題統一自己動手解決。”林樓蘭下達最後指令,就輕飄飄走了,留下弟子們在身後哀嚎。
這些個公子哥,不帶你們鍛鍊一下,能叫什麼人生!
“蕭師弟,你平常是怎麼在師傅的魔爪下活到現在的啊?”寧致遠一把抓著蕭景時的肩,看著這深邃如海的大眼睛哀怨。
“我平常也是自己洗衣做飯,自己穿衣睡覺,燒水沐浴。”蕭景時嘴角一揚,給了個標準答案後,就越過他走了。
第二節課是李風輕教授內功,他們初學後,有些人已經能用內力運起一個蘋果了,這可羨慕壞了其他人,是以學內功的時候,他們都是極度認真。
蕭景時私底下也和李風輕認真的學習內功,仍然沒有起色。
結果雖不盡人意,但是他仍然學得很認真。
他相信,勤能補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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