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袁再生喝彩的似乎只有我們兩個人,袁亮和圍觀的村民都是頻頻搖頭,唉聲嘆氣。
“你們都站在這裡幹嘛?都給我滾!”丁香聽到了何阿毛的喝彩聲,憤怒轉頭,指著我們大聲喝道。
何阿毛想反駁什麼,立刻被我給阻止了,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不易管的太多。
正如村民所擔心的一樣,萬一我們的介入,反而破壞了這個家庭,那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村民們都搖著頭,嘆著氣紛紛離開,我們也迅速離開,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很難對袁再生展開調查。
要想調查,看來也只能是選擇在暗處,或者是等袁再生家人都不在的時候。
在路上,我問過袁亮,為何剛剛我們覺得解氣的時候,村民們為什麼都搖頭嘆氣。
袁亮的回答頓時讓我們沉默了,袁亮告訴我們,袁再生的這種舉動,只會給他帶來更大的災難。
袁再生的父親回到家中之後,丁香母子定然會惡人先告狀,袁再生的父親定然會把袁再生痛揍一頓。
“明大哥,我們現在去哪?”袁亮問道。
“色已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要是晚了,估計村長又把大門給關上了。”我抬頭看了看即將落山的夕陽。
“也好,那我明再來給你當嚮導。”袁亮道。
“好,早點回去。”我微笑道,對袁亮的相助心懷感激。
片刻後,我們各回各家,回到村長家中還沒有片刻,銅鑼聲便響了起來,銅鑼聲之後,村民們也都各自緊閉家中的門窗。
我們吃過飯後,回到了自己的住屋,我們搬著凳子坐下,在客廳裡圍了一圈。
色已經黑暗,我們點起那昏暗的煤油燈,開始匯總今下午分開後的資訊。
文靜他們始終都沒有發現第一現場,下午分開後,基本上在充當著旅遊愛好者的角色。
當我告訴了看到袁再生的情況時,屋子裡的人一個個怒氣難平,覺得命運對袁再生太不公平。
許久之後,大家才算是冷靜下來。
“明煌,袁再生真的會是兇手嗎?”文靜似乎對袁再生的懷疑減弱了不少。
或許是袁再生悲慘的命運,在大家心裡打了不少的同情分。
“真的,我到現在還是毫無頭緒,不過,目前他的嫌疑最大。”我一臉無奈。
“袁再生既然和楊曉萍關係不是很好,就沒有理由替楊曉萍復仇,我覺得袁再生不像是兇手。”凌琴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不錯,我也這麼認為,再了,他的癲癇病那麼嚴重,不可能冒險去殺人。”孫兵也點頭附和道。
他們所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孫兵所言,我卻不太認同。
“癲癇病是間接性的,雖然病情比較嚴重,但是有個時間段,發過一次之後,短時間之內不會復發,或許利用這段時間行兇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反駁了孫兵的觀點。
癲癇病發作的時候,的確是頭暈無比,渾身也不舒服,但只要休息片刻後,便又和正常人一般無二。
這種病症也分輕重,重者一發作十數次,輕者一個月,或者是幾個月發作一次。
袁再生的病情相對來比較嚴重,白我也問過袁亮,袁再生大概是一發作一次,有時候兩發作一次。
如果兇手真的是袁再生,發病之後行動,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這麼,你是認定了袁再生就是兇手了?”孫兵似乎有些不快。
其實我理解他的心情,也理解大家的心情,覺得袁再生命苦,和楊曉萍有沒有任何瓜葛,兇手不應該是他,我更不應該懷疑到他的身上。
同情心往往就是這麼的可怕,怪不得那些參賽者都利用自己的不幸,來博得同情分。
我雖然也同情袁再生,但我首先是個偵探,必須拋棄一切同情的因素,冷靜偵查案件。
“好了,我們是一個警察,應當冷靜判斷,懷疑袁再生並沒有錯。”文靜沒好氣的瞪了孫兵一眼。
文靜和我一樣,同情歸同情,但在法律面前,法大於情。
孫兵不再言語,看著我的眼神甚是不快,似乎在罵我靠女人保護。
“明大哥,今晚上是不是還要去守株待兔?”何阿毛立刻問道。
“不錯,不過我們得分成兩批,一批去懸棺洞守株待兔,另外一批跟著我去夜探袁平安家。”對於今夜的行動,我心裡早就心有成竹。
今夜是個關鍵的夜晚,按照兇手殺人的規律,似乎是每隔一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