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這樣,好了,該告訴你們的也都完了,你們可以走了。”袁繼的神色半信半疑,立刻下起了逐客令。
“行,我們這就離開,謝謝叔叔的盛意招待。”他們既是起了疑心,再待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再了,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也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片刻後,我們離開了袁柱的家,頂著炎日向村長家走去,此刻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也是該會村長家去吃飯了。
村長是個直爽的人,從一開始就告訴了我們就餐的時間,若是不能趕著點來吃飯,只能是餓著肚子等到一下餐。
中午吃過飯後,我們便回屋休息,本來是打算吃完飯就去找那個袁再生調查一下,但中午的太陽太過炎熱,村民們都留在家中休息。
既然是去調查,就不能讓袁再生有所察覺,尤其是他的父母,所以我們打算晚一些再去。
另外,去的人也不能太多,以免讓他們產生懷疑,因此我打算讓袁亮帶著我和何阿毛前往。
沒有空調風扇的夏季是極其的難熬,躺在家中午休,實在是暑熱難當。
於是在袁亮的帶領下,我們都來到一片樹林歇息,躺在陰涼的大青石上,聽著溪水的細流,我們很快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按照原計劃,我和何阿毛跟著袁亮前往袁再生家中。
文靜則帶著人遊山玩水,充分扮演著旅遊愛好者的角色,當然,在路上順便查查第一案發現場。
來到村裡這麼久,一直沒有找到第一案發現場,兇手殺人定然不是在懸棺洞。
因為沒有那麼傻的人,明知道懸棺洞是死人沉睡之地,還大半夜的前往去送死。
吊橋村口更是不可能,死者不會深夜過吊橋去送死,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問題來了,兇手到底是在哪裡殺害了死者?
莫非是村民家中?這似乎不可能,第一個受害者還能得過去,但死了人之後,村民們定是驚恐不已,剛黑就把門窗緊閉。兇手是不可能進得了村民的家中。
再了,透過村民的一些議論,我們也從中得知,死者的家中並未有任何血跡,由此可以徹底排除家中受害。
我們有懷疑過第一現場在野外,趁著死者還沒有回到家中,將其殺害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這個猜測不成立,那我們心中又多了個困惑,死者定然是在外面被殺害的,那他為何要出門?明明知道外面有危險,還出去找死,這似乎有些不通。
還有,死者出去的時候,她的家人沒有發現嗎?發現了定會跟隨,或者是阻攔。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袁平安最先死亡,其次便是苟銀蓮,最後是袁永倫。
他的妻子和兒子並未發現袁平安遇害當晚出門,直到第二早上才看到袁平安的頭顱掛在光桿樹上。
母子二人非常害怕,袁平安死後,到了晚上兩人同睡在一間房裡,一覺醒來,袁永倫發現母親不見了。
袁永倫立即意識到不妙,立刻前往義莊,果然發現光桿樹上多了一顆人頭,正是他母親苟銀蓮的頭顱。
我們一邊前往袁再生家中,袁亮一邊告訴我們當時的情況,村裡人對此非常驚恐,哪怕是袁永倫前去村長家求助,村民們對此也是退避三舍,不想惹怒亡魂。
袁永倫投門無路,只好趁著深夜逃亡,可惜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兇手,命喪黃泉。
袁亮的非常詳細,或許村民們所知道的也就這麼多,所以,就沒有必要向村長他們打聽命案的相關資訊。
袁再生的家住在村北邊,北邊的住戶較多,袁再生的院門口圍著很多村民。
村民都是一臉搖頭,有無奈,也有嘆息。
對村民的神色我感到有些奇怪,袁再生的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加快腳步前往。
我們沒有直接走進袁再生的家中,而是站在院牆的一角觀看,院牆的高度不高,只有一米二左右。
“死了沒有!沒死的話就把玉米給我剝了!”
“死了才怪,他肯定是在裝死。”
院子裡,一個年輕的男子躺在地上,臉色蒼白,意識模糊,額頭有血跡。
在他的身旁有個婦女和少年,婦女一腳踢在地上的男子身上,嘴裡還在罵罵咧咧。
少年也是一樣,不但沒有阻止婦女的舉止,反而變本加厲,一腳腳踢在地上的男子腿上。
男子低聲呻吟,意識開始漸漸甦醒,他用手摸著腦袋,似乎頭暈無比。
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子,正是昨在村裡路上犯癲癇病的大男孩,當時無人問,還是我們給他餵了幾口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