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是不服氣,“引起騷亂的又不是我們,作為考官,你們不該公正嚴明嗎?她使用特權就可以,我們反對就不行?”
監考官神色嚴峻,“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都不要再吵了,否則全都取消比賽資格。”
一句話下來,蠢蠢欲動的其他人都不敢說話了。
只有一個男人放下筆,“這麼不公正的比賽,不比也罷!”
說完,他站起身,拿起自己的揹包,不顧眾人就離開了考場。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樓清月不怕被人發現,也不怕為人詬病,“這麼有骨氣,你們現在都可以走。”
“……”
然而,好不容易走到這一輪的大家,哪裡會那麼輕易就放棄?
樓清月不免嘲諷“說得比唱得好聽。”
有人還要跟她對著幹,監考官再次警告,眾人總算安靜了下來。
寧傾沒有參與,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樓清月的話語著實刺耳,像是刻意刺激所有人。
她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偏頭一看,那女人正看著她。
見寧傾轉過頭,樓清月好有深意地一笑,紅唇張合,無聲地吐出了幾個字。
“……”
寧傾蹙眉,慢慢移開視線。
“各位可以開始答題了。”
一聲令下,剩下的人拆開試卷,開始埋頭做題。
寧傾以為會是什麼刁難人的題目,然而,從頭看到尾,卻發現全是一些基礎題,甚至跟珠寶設計不沾邊的題都有。
她沒有多想,一心一意地投心於手下的試卷。
一個小時後,寧傾做完了。
她揉了揉手腕,看著還低著頭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