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勾了唇,“知道了。”
然後踩著高跟鞋走進來,在和寧傾相隔了一個位置的座位上坐下。
而從她進來開始,這個房間裡的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等到最後一個人進來,監考官在擴音器的指示下,分發了筆和試卷。
不知道因為什麼,寧傾有些心緒不寧。
按理說,筆試對她這樣的設計師而言,已經是駕輕就熟,可大概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存在感太強,她有些心悸。
那種感覺並不舒適。
她努力甩掉那些想法,看著手裡的試卷。
試卷是被單獨包裝,沒開啟前看不到題目。
所有人都等著時間到來,氣氛很是莊重。
樓清月斂著眼睫,突然開口“給我換張椅子。”
臺上的兩位監考官看了過來,包括其他選手。
被眾人注視,女人沒有一點不適,很理所當然地說“我不舒服。”
“……”
一陣安靜後,門口傳來了聲音。
兩個男人搬來一把軟皮座椅,換下了她身下的椅子。
她理了理裙襬坐下,姿態高傲,似乎並不覺得有哪裡不對。
寧傾前面的人看不慣了,“都是來比賽的,搞什麼特殊。”
她聲音並不大,但在這麼安靜的時候說出來,就被所有人都聽見了。
樓清月瞥過眼神,輕蔑地一笑,“你說什麼?”
那女人轉過頭,很不滿意地說“大家都是參賽者,主辦方就該一視同仁,憑什麼你說不舒服就要給你換椅子,那我要說我不想看見你,是不是也能讓我換個考室?”
別說,這人膽子挺大的,把在場大部分人想說又不敢說的話說了出來。
樓清月牽動紅唇,眸光似水,隱隱泛著冷光,“當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