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傾住院期間,宴司辰來過幾次,於玥也來看過她。
但她在醫院實在待得難受了,眼看著身體有好轉,就立刻說著要出院回家。
寧父拿她沒辦法,只能同意。
在家休息了兩天後,年氏那邊沒有一點訊息,好像預設了她是長期請假了一樣。
這天,寧傾剛吃了晚飯,在小區裡散步時,接到了某個電話。
看著那人的名字,她怔了怔,眼底堆積起了點鬆弛和欣喜,“喂,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看見新聞,你出事了。”
對面的女人冷冷淡淡,好像不管是什麼事都掀不起她的一絲波瀾。
寧傾習慣了她這樣子,笑意未變。
“是遇到了一點麻煩,不過不影響什麼,我已經安全回來了。”
“他呢?”
寧傾唇畔的弧度未滯,而後語調明顯下落。
“不知道。”
“……”
想了想後,她又補充“他已經在媒體前露過面了,想來這次對他應該沒多少損傷。”
緹娜抿了抿漂亮的唇,柔和的眸中盪漾著讓誰都看不穿的情緒,“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寧傾的腳步慢慢停下,矮身坐在了一旁花園的長椅上,纖細雙腿隨意疊起,神情逐漸複雜起來。
“回來以後,他沒再聯絡我,我爸媽也因為以前的事,不准我再去年氏。”
提到父母,緹娜眼裡的光晃了晃。
寧傾沒察覺到她的異樣,有些許苦惱地說“他們現在看我看得很緊,以前的事,不僅是對我,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場災難。”
緹娜冷聲,不清不楚地反問“是嗎。”
“他們很牴觸年冽,也不希望我再跟他扯上一點關係。”寧傾越說,心裡越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