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樓,空蕩的走廊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腳步聲。
經過大廳,才看到謝起坐在飯桌前喝酒。
聽到他的動靜,謝起抬眸掃了過來:“你去哪?”
竟然能聽到謝起主動同他說話,厲彥舒還以為這人這輩子都要裝模作樣。
是的,裝模作樣。
裝不在乎,裝成冷淡,將厭惡與痛恨這樣激烈的情緒隱藏起來。
厲彥舒沒這麼大臉,認為謝起還愛他。
比起愛他,恨他更為準確。
無所謂,愛也好,恨也罷,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便不會再有心思去在乎其他人。
“你要和梁言相親?”厲彥舒問道。
謝起沒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只是站起身,步步靠近他:“你又想做什麼,想和當年搶走陳斯那樣,勾引梁言嗎?”
厲彥舒笑了笑,他想說同樣的招數,他不會做兩次。
然而他的笑容,卻狠狠挑動了謝起腦中的那根弦。
厲彥舒沒說話,剛想轉身出門,就聞到了前所未有濃烈的資訊素,夾雜著酒味,強烈的情緒。
痛恨,煩惱,還有一絲瘋狂。
腰間猛地一陣劇痛,厲彥舒猛地跪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回頭。
電流聲仍輕微地響著,是來自謝起手中握著電擊器。
謝起沉默地看著跪倒在地的他。
一如當年的場景再現。
只是這一次。
角色徹底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