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段箭用著魚竿打了那些撲了過來的弟子,雖然沒有一招致命,但完全可以自保。
這就是他選擇魚竿作為靈器的原因了,既可以傷人,又沒有要了別人的性命。
落燈緊皺眉頭,只要他一動,就會有一股痛意如同狂風暴雨一樣,湧上心痛。
他抬眸的時候,看到錦冷跟那些凶神惡煞的弟子,對打起來。
而落燈現在,只能躲在身後,任由著她來保護他,此時,有時無能為力的感覺。
攤開手心時,有些微微的發黑,應該就是毒素聚集在那裡。
落燈明顯感覺到外面的光線,都開始凝成一些成千上萬的劍刃,正在蠢蠢欲動。
到時候,它們會如同千軍萬馬一樣齊發,整個酒樓中都會變成為巨大的篩子。
而街道上,目光所至的,都是一些猙獰可怕的劍刃。
這時,一道耀眼奪目的紅光像是從四面八方地湧了過來,差點就把落燈撲倒了。
等到光線暗沉下去後,落燈終於睜開眼睛。
那個結界破了,是顧含朝親手破的,伸手出來的時候,就把佩劍接住了。
然後側目一瞄,不偏不倚地把佩劍扔給錦冷。
這個就是我以後會喜歡的男子?夢鏡看到的事情,應該是在忽悠我吧?
別人對待自已心愛的女子,都是溫柔似水,瞧瞧,四殿下恨不得一劍要殺了我。
不管如何,錦冷都不會相信夢鏡所見的。有時候,還覺得樹妖應該就是使用妖術,過來誆騙她的。
別離一腳踢了過去,正好踢中宗主的膝蓋處,可能是因為他損耗靈力佈下結界,所以才會這麼容易被抓住了。
顧含朝冷聲道,“可有受傷了?”
宗主驀然放聲一笑,帶著兩分滄桑感,“四殿下,不必如此的虛情假意。落得你的手中,我只有死路一條。”
在打算刺殺奉短的時候,宗主就沒有想過後路了。只要他死了,那個翌魔宗又會重新有新的宗主。
“你不會死在我的手中,畢竟你刺殺的目的,不是我,對吧?奉短。”
顧含朝哂笑道,彷彿沒有把他的話當成一回事。
宗主的生死,跟他沒有關係。
顧含朝關心他有沒有受傷,只是擔心在對戰的時候,就刺到他的骨頭,從而使得錦冷的佩劍會有些許的破損。
魔族之人的骨頭,堅實無比,就算削鐵如泥的佩劍,都會有所破損,所以顧含朝正是擔心這點。
奉短有些難為情道,“四殿下,你直接殺了他就是,何必把他給我?我一向心軟,只要宗主服個軟,我就會放了他。”
別離嗤之以鼻,作為魔族的殿下,他怎麼會心慈手軟?
奉短的手段極其陰狠,還殺伐果斷。相比昨非而言,的確不會濫殺無辜。
顧含朝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他是魔族之人,我殺了,於情於理,是不合適的。對嗎?錦冷。”
“對。”脫口而出,還答得那樣的理所當然。不知道的,還以為錦冷跟他經常朝夕相處,心有靈犀了。
這時,錦冷就恨不得打了自已一巴掌,希望等到落燈好了以後,趕緊離開妖族,遠離顧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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