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正午的來臨?”
錦冷反問道,那些零零散散的光線落在結界上,顯得愈發的燦爛。
這一些光線暗藏著兩分的殺氣在內!
錦冷就感覺到了正午的時候,可能那些折射下來的光線,看似柔弱。
但別以為那些只是燦爛的光線,其實也如同一些鋒利的劍刃,能夠傷人。
這個應該就是宗主等待的原因了,想著可以利用光線殺了他們。
原來就想為了對付奉短,只要殺了他,宗主哪怕是同歸於盡,都是心甘情願的。
只是可惜了,樓中那些人了,不殺了他們,怎麼可能呢?宗主倒是沒有為了殺人滅口,只是為了讓他們陪葬。
他都把自已的生命算計在內,又怎麼會讓別人活下去?
宗主驀地把杯子摔壞了,擲地有聲道,“本來以為你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修士,不必在意…雖然你不配死在我的劍下,但…還是殺了你吧,免得你活得那樣的孤獨。”
“胡說八道。”
瞧著他渾身都散發出一些魔氣,錦冷就有些對他嫌棄了。
竟然還敢在這裡當眾說了自已的不好,這個時候,她有些懊悔。
不像落燈的修為高了,否則,她就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立即殺了他。
錦冷手中的佩劍,驀然被奪了,一抹紅影一閃而過,她臉上的肌肉像是抖擻一樣,應該就是被他嚇唬了。
每次顧含朝都是這樣出其不意,就搶了她的佩劍,跟別人對戰了。
根本就沒有問過她的意見,起初,錦冷以為是宗主又在暗中甩出暗器,用來謀害她。
錦冷擔憂的眸光一直落在那把佩劍上,就怕顧含朝會在對打的過程中,把此劍給打折了。
樓中的飯碗和桌椅,紛紛被劍氣劈壞了,打殺的聲音越來越大。
而在外面闖了進來的弟子多了,錦冷只能拿起落燈的佩劍,還需要保護落燈的安危。
畢竟他渾身都被樹妖打過了,有傷勢在身,跟別人對打起來,會佔了劣勢,所以錦冷只能保護他。
“四殿下,為什麼每次都使用我的佩劍對付別人?以你的身份,在整個妖族中,應該不會缺少佩劍的。”
顧含朝是妖君之子,想要什麼,隨意拿了。居然還對她的佩劍,想佔為己有。
“習慣了。”
這一句話,聽得錦冷渾身都顫抖一分。在寒冬臘月的時候,錦冷都沒有感覺到這樣的陰冷,像是把整個人逼到絕境中去似的。
錦冷記得在夢鏡中,看到他的樣子時,當時也是有過這樣的感覺!
下次不允許借了我的佩劍,如果這樣一說,顯得錦冷過於小氣了,況且顧含朝一向把佩劍當成他自已的。
以後,還是要遠離四殿下,權當是為了我的佩劍著想。
錦冷這樣想,其實就是想躲著他,以後少有點交集。
終於明白在那個墜雙境中,落燈之所以沒有選擇跟樹妖成親,只是因為他不喜歡她。
如果還選擇跟她成親,對他而言,終究是不負責的。
畢竟落燈是個正人君子,對自已的一言一行都會負責到底。
“落燈,你就不要動了,錦冷保護你,是應該的。你都受傷了,還跟他們對打,傷口又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