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魔宗被魔君派了昨非帶兵血洗過一次,殺了那麼多的弟子,這些血賬,宗主早就想報了。
不管在哪裡,只要遇到奉短和昨非,都希望能在暗中刺殺他們了。
只有殺了他們後,才算是報仇的。
“殿下,你誤會我了。”說得振振有詞,像是他的肺腑之言一樣,“我作為宗主向來信守承諾,既然答應昨非,要殺了你,就必然會傾盡全力的。只有這樣,才能夠顯示我的誠意了。所以殿下,千萬別怪罪我。”
“……”以前覺得觀主厚顏無恥,現在倒是覺得這個宗主顛倒是非的本事不少。
錦冷知道以前昨非帶兵攻打過翌魔宗,使得這些弟子死傷無數,後來,翌魔宗才慢慢恢復元氣。
這些點點滴滴的事情,作為翌魔宗的弟子,又怎麼會輕易把它拋諸腦後呢?
宗主說是受了昨非之意,前來殺了奉短,如果這次殺不了他,這樣挑撥離間地說,也只是想讓他們之間,相互殘殺。
奉短擺了擺手,力辯道,“沒有,昨非從來都不會這樣做的。他一向忠心耿耿,不會對我下手。”
昨非想要動手,必然會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然後借刀殺人,最後希望他能夠獨善其身!
直接派了宗主前來刺殺奉短,還招搖過市讓別人知道,昨非必然會棄了這個愚蠢的做法。
如果魔君知道昨非殺了他的兒子,肯定會讓他血債血還了。
宗主諷刺道,“什麼時候,你們變得如此的和睦相處了?平時不都是明爭暗鬥嗎?”
在他的印象中,奉短和昨非一直以來都在針鋒相對,只是魔君知道此事後,依然裝作不知情了。
只是奉短最近的態度變了,偶爾前去魔殿中,看望昨非。順道可以關明正大地,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宗主極是討厭這些虛情假意的做法,但他們最近一直都在上演著了。
迷離的眸光落在錦冷的身上,她居然還活著?
還有那個江段箭依然拿著一根魚竿,在他的跟前晃來晃去,宗主就想一刀劈斷它了。
身為一個道觀的修士,就不知道注意一下自已的儀態。
“哪有?我跟昨非一向和睦相處,又怎麼會敵對?”在顧含朝的跟前,奉短還是覺得這樣說了,會比較好了。魔族的事情,私下裡解決就好。
“······”
宗主沉默後,才道,“難道你們就沒有發現他已經支撐不住了?”
站在靠窗的位置上,落燈就緊皺眉頭了,從暗器的出現後,他就感覺到自已渾身不適,只是極力地強忍著。
錦冷撲了過去,低聲問道,“你怎麼了?”
看著他的額頭冒出些許的細汗,就知道他難受了。落燈一手扶住那根柱子,小聲道,“沒事!”
儘管他的聲音極小,但宗主依然猜出他的話了,“你中了毒,只有妖龍的妖心之血可以解了。”
可能是受傷後,落燈又出現在墜雙境中,驀然被境內的毒氣從傷口而入,現在才發作了。
錦冷看了他一眼,只見顧含朝肯定點了點頭,只是暫時沒有說了出來,畢竟等一下,就可能會開始一場廝殺了。
“你怎麼還沒有動手?”
“不急。”宗主的心情不錯一樣,端起那個淡青色的茶杯,後來就放了下來,覺得它裂開了,有紋路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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