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冷側耳聽到那些箭矢穿過風中的聲音,咻咻地響個不停了。驀然抬眸的時候,那根箭頭正在對著她的方向衝了過來。
錦冷側身一躲,只見那根箭矢刺進桌面上,讓旁邊的酒杯抖了抖,裡面的酒水就灑了出來。
可見那個黑衣人用了九成的功力,分明就想殺了別人,不會留有活口。
這樣殺人的手法,的確像極翌魔宗弟子所為。
除了這個令人髮指的翌魔宗外,就不會有其他的魔族之人,會有著這樣殘忍的殺人手段,就連道觀的修士,都會比不上他的心狠手辣。
又一根箭矢從視窗上,闖了進來,被顧含朝用著衣袖擋住了,它只能改變軌跡,差點就刺中若天的腳丫。
嚇得他瞠目結舌!就想破口大罵顧含朝一頓,他自已都不願意被箭矢刺中,還把它擋了過來!
“走了。”
“太子,救我!”
這時,那些暗箭如同千軍萬馬一樣,闖了進來室內。
顧咚斂的眼中驀然多了一分擔憂,就想穿梭在亂箭中,救出若天。
但被顧含朝阻止了,不想看到他冒險,只聽到他力辨道,“若天經常為我出生入死,於情於理,我都需要救了他。”
顧含朝諷刺道,“太子不要著急,他死不了的。白虎在暗中勾結翌魔宗的弟子,就是為了救出若天,所以他沒有危險。目前只需要出去,把那些黑衣人抓住了,或者前去翌魔宗,問出白虎的下落。”
籠子一死後,新上任的宗主愈發的猖狂,主要對方給足靈器,宗主就會替他做事。
哪怕是喪盡天良的事情,他都會做得出。
至於查詢顧斜雙之死因的一事,奉短只會袖手旁觀,不會參與此事,反正它跟魔族,並沒有半點關係。
顧咚斂猶豫後,才對若天道,“放心,這些箭矢不會傷了你,我不走了,就站在一邊上看你。”
知道妖君下了命令,他是不能夠違背命令救了他,那樣只會害了他。
錦冷被他拉了出來,往著外面走去,後來就掙脫開他的手,冷聲道,“就想抓住那些黑衣人,對吧?”
顧含朝像是要她的手腕骨折一樣,那樣的使勁!
“對!”
一會兒後,就有一些府兵押了兩個面目可憎的黑衣人過來,臉上的面紗早已被取了下。定睛細看,的確是翌魔宗的弟子。
府兵一腳踢了過去,正好踢中他們的膝蓋之處,瞬間就跪了下來,還是那樣的不情不願。
顧含朝驀然側目一瞄,瞧著他們的長相,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冷聲問道,“是白虎派了你們過來刺殺我的?”
“沒有。”
別離揚起右手打了下去,他的臉頰就紅腫起來,五道深淺不一的手指痕,看起來格外的醒目。
那個弟子的眼神中帶有四分的幽怨,一吼道,“身為翌魔宗的弟子,向來只是奉命行事,明白嗎?”
錦冷點了點頭,冷聲道,“的確他說得沒錯,向來只有宗主才知道了。”
這個時候,其中的一個弟子亮出暗器,直接刺向顧咚斂去了。
被別離一劍砍了過去,他就死了。顧咚斂驚魂未定,順勢從別離的手中奪了那一把佩劍過來。
抵在另外一個弟子的心臟之處,有些冷漠問道,“為什麼見到我,就想要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