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道:“那你床邊,不能睡別的男人。”
韋護看著他,楊戩道:“反正我是要來找你的,睡別的男人也是你自己擔驚受怕。”
韋護道:“你不是心疼嗎?”
楊戩沖他眨了眨眼,“心疼,腎不疼。”
韋護不吭聲了,楊戩放開了他,笑道:“晚上見。”
韋護恨道:見你個大頭鬼!
韋護知道楊戩不要臉到了極點,他說來,那是一定會來的。韋護想起上次楊戩來,師弟躺在身旁,他動都不敢動,連訓斥一句都不敢,實在是受罪,韋護在心裡嘆著氣。薛惡虎來找他時,韋護讓他去找他二師兄,晚上跟他二師兄一起睡。
“為什麼啊?”小師弟不滿地看著他,“我不要,我要跟著大師兄。”
韋護道:“大師兄很忙,沒空照顧你。”
薛惡虎道:“我不需要大師兄照顧,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韋護捏了捏額頭,道:“大師兄心情不好,小師弟,你聽話點,好嗎?”
薛惡虎見韋護一副頭疼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裡萬分不樂意地答應了。
韋護見他答應了,鬆了口氣。
晚間,楊戩果然來了。見韋護身邊沒人,心情很是愉悅。
韋護聽到只蚊子嗡嗡嗡,想著八成是楊戩那廝,他閉著眼躺在床上,也不理會。
楊戩化了人形,落在他另一邊床上,摟抱著他,在他耳邊道:“睡了?”
韋護不耐地推開他,楊戩又湊了過來,“白天氣氛不是很好嗎?又怎麼了?”
韋護還是推開他,楊戩抓了他的手,道:“你這招欲拒還迎,還真是屢試不爽啊。”
韋護瞪著他,“什麼叫欲拒還迎?我完完全全地就是拒絕。你不要誤會。”
楊戩拉了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道:“那我要是誤會了呢?”
韋護收回了手,背對著他,楊戩的手莫到了他月要上,要解他的月要帶,韋護拿開了他的手,楊戩道:“真不來嗎?”
韋護道:“安靜地睡覺不行嗎?”
“不行。”楊戩手攀在了他肩膀上,輕聲道:“你現在那裡恢複了,我要是不勤奮點用,不知道要被哪個該死的男人用,想到那樣我可是惱火得很。”
韋護聽了,不吭聲,楊戩把他扳了過來,輕撫著他的臉,道:“你就是勾引男人的禍水。我可得看緊點。”
韋護看著他,道:“你有喜歡的人了,不是應該對他忠貞麼?為什麼還胡搞?”
楊戩道:“我可以身心分離。”
韋護道:“你是三心二意。”
楊戩道:“怎麼,只允許你三心二意,不允許我三心二意嗎?公平點,韋護,你從前怎麼對我的,你全然忘了?”
韋護道:“我是被你逼急了。”
楊戩道:“你可曾後悔過?你可曾後悔過和黃天化……”
韋護撇開了視線,道:“我為什麼要後悔,他技術不錯,比你這個只會亂捅一通的家夥好多了。”
楊戩聽了,心中甚是不悅,被人質疑某方面的能力,這是男人所不能忍的,何況還被拿來比較和貶低。楊戩在心中嘆了口氣,道:“那你希望我怎麼做?我們可以好好溝通一下,省得說我虐待你。”
韋護看著他,許久才道:“你能溫柔點嗎?”
楊戩聽了,像得到了默許一般,心情頓時激動起來,他一個翻身附在了他身上,笑:“當然可以。”
韋護看著他,一動不動,楊戩道:“那你能別像具屍體一樣,能給我點反應嗎?”
韋護撇開了頭,楊戩低下頭去,啃著他的脖子,手滑下,解開了他的月要帶,衣服失去了束縛,披散開來,楊戩掀開了衣服,撫莫著身下柔滑的月幾月夫,韋護情不自禁哼了一聲,楊戩聽了就想直接走最後一步了。
但這被某人理解成“不溫柔”,楊戩只得耐著性子,陪他做戲,他要溫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