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護道:“沒有。只是想怎麼個驚為天人法,倒是想見一見。”
楊戩道:“你還是別見了,見了他你會感到自卑的。”
韋護道:“比你師父還要耀眼嗎?”
“我師父?”楊戩想起自己師父,“我對我師父只有敬重,看不出美醜。”
韋護道:“我覺得你師父才是驚為天人。你說他會不會看上我呢?”
“韋護!”楊戩坐了起來,咬著牙瞪著他,“連我師父你也想褻瀆,你是真不知道什麼叫離經叛道嗎?”
韋護道:“我也就是說說。他畢竟是我師叔。”
楊戩有些生氣,韋護覺得索然無味,道:“我出去看看吧,鬧了這麼半日。”
韋護正要起身,楊戩長臂一撈,將他撈了回來,韋護驚呼了一聲,楊戩將他禁錮在了自己和車壁之間,看著他,韋護有些惱,語氣不悅地道:“你做什麼?”
楊戩看著他,眸光現出了一絲溫柔,韋護看到,微微訝異,楊戩手輕撫著他的臉,慢慢湊了過來,韋護愣愣地看著他,在他將要觸碰到他的唇時,韋護忽然閉上了眼。等了一會兒,什麼都沒有發生,韋護聽到楊戩輕笑了一聲,睜開了眼,楊戩玩味地看著他,道:“你在期待什麼?”
韋護感覺被耍了,滿心不悅,推開了他,楊戩抓住了他的手,禁錮著他讓他無法動彈,韋護惱火地道:“你到底想幹嘛?”
楊戩道:“你在期待什麼?”
韋護道:“什麼也不期待!”
楊戩道:“你分明想我口勿你,不是嗎?”
韋護道:“楊戩,耍我很好玩嗎?”
楊戩道:“對,很好玩。”
韋護瞪著他,楊戩湊過去,咬住了他的唇。楊戩一邊溫柔地口勿著人,一邊觀察著他的表情。韋護不知應該作何表情,目光有些呆滯。楊戩伸手蓋住了他的眼,韋護順勢閉上了,楊戩橇開了他的牙關,以一種侵略的姿勢掠奪著他。韋護被押在車壁上,慢慢也有些感覺。他不由伸出手去,攬上了楊戩的脖子,回應了他一下。
楊戩見了,心中有些激動,有一瞬間他想在車裡把人拿下了。但理智回神,讓他忍下了。
楊戩緊扣著某人的月要,讓他緊貼著自己,在他耳邊低笑,“感受到了嗎?我對你的谷欠望?”
“……”韋護滿臉通紅,車裡氣溫攀升,有些燥熱起來。
這時,外面韓毒龍對車裡道:“大師兄,到地方安營紮寨了。”
韋護聽了,慌忙推開了楊戩,楊戩看著他,一臉玩味的笑。韋護掀簾出去,應著:“知道了。”
韓毒龍看到韋護面色潮紅,嘴唇紅潤,心中訝異,但面上並未說什麼。
薛惡虎看著大師兄的模樣,心中掠過一絲不快,說不清為什麼,他總感覺大師兄有些衣冠不整。他們在車裡做了什麼?是不是在玩親親?薛惡虎想到他們玩親親,就嫉妒得想發火。
韋護下了車,看了看地形,便指揮士兵安營紮寨。
薛惡虎忍無可忍,過去掀開了楊戩的車簾,楊戩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薛惡虎見了,又重重地甩回了車簾。楊戩睜開眼,看向車簾,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薛惡虎悶悶不樂,他感覺大師兄和楊戩有事,但又無可奈何。他知道大師兄心裡是想著那個楊戩的。楊戩,楊戩,這個人真是太煩人了!
韓毒龍看到薛惡虎悶悶不樂,自然也知道為什麼。韓毒龍借這一次,倒是看出大師兄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恨楊戩,不然何以巴巴地去找他,還把他救了回來?真是口是心非啊,大師兄。韓毒龍心裡滋味難名。看來以後大師兄說的關於楊戩的話,聽聽就算了。
哪吒把何大夫放回他和祈遠的馬車裡,看了他一會兒,何大夫道:“我沒事,你去忙吧。”
哪吒輕撫了下他的容顏,道:“辛苦你了。”
何大夫笑著搖了搖頭,“沒事了,又不是什麼。”
哪吒看向祈遠,道:“你幫忙看著他點。”
祈遠點了點頭,哪吒便回去了,軍中亂成了一團。
祈遠看向何大夫道:“何大夫你沒事吧?”
何大夫道:“我沒事,只是稍微有點累。”
祈遠道:“那你休息會兒吧。”
“嗯,”何大夫應著,閉上眼,靠著車壁睡著。因為前方堵了,車馬暫時停下了。
祈遠打量著何大夫,那日何大夫把自己揪了起來,騰在空中,他果然是龍沒錯了。祈遠確定了之後,更加崇拜起何大夫來。
哪吒先回去丞相那裡,丞相吩咐他先找個地方安營紮寨,大家先安頓下來再說吧。哪吒答應著去了,回到先頭部隊,楊任正在那裡等著。
哪吒向他道:“楊先生,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