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拿開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大白天的,注意點影響。”
哪吒道:“已經忍了好多天了……”
何大夫不理他,就要站起身,哪吒長臂一撈,就將何大夫撈到了懷裡,坐在了他月退上。“哎呀你真是,幹什麼啊!”何大夫不滿地捶著他,扭動著身體,哪吒手摟著他的月要,道:“就抱一下,你別動了,再動我忍不住了,到時……就別怪我,白日宣淫了……”
何大夫聽了,不敢動了,只是瞪著他。哪吒看著他笑,將他摟緊了些,何大夫不得已趴在哪吒的肩頭,不吭聲了。何大夫不吭聲,哪吒也不吭聲了,外面雨還是淅淅瀝瀝地下著,兩人就這麼坐著,沉浸在難得的靜謐的時光裡。
哪吒摟著何大夫的手緊了些,頭靠在他肩頭,嗅著他身上的香氣。
“哪吒,你在想什麼?”何大夫輕聲問。
“沒想什麼,”哪吒道,“你累了嗎?要不要睡會兒?”
“嗯,”何大夫應著,閉上了眼,“就這樣睡吧。”
“就這樣睡嗎?”哪吒笑道,“不怕睡著了我把你吃了?”
“你敢。”何大夫悶悶地道。
哪吒道:“你睡吧,我不吃你,留到晚上再慢慢啃。那樣才有味道。”
何大夫閉上眼,不多會兒,真睡著了。哪吒把他放到了床上,親了親他的臉,幫他蓋好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哪吒披著蓑衣,四處巡視了一遍。雷震子從那邊過來,哪吒向他道:“怎麼樣,沒出什麼亂子吧?”
雷震子道:“探子回來報,前方山體塌方了,真是麻煩。還好我們沒走那兒過,不然就慘了。”
哪吒道:“等停雨再看吧,現今下雨能搞什麼。”
雷震子道:“現在是沒辦法了,只能等雨停了。”
哪吒和雷震子又聊了幾句,便回自己營帳去了。經過黃天化營帳的時候,聽到裡面一聲抑制不住的申吟,好像在辦事呢。哪吒嗤了一聲,心道也不知誰在白日宣淫呢。
黃天化回到自己營帳,被雨淋了個透,見著了祈遠,讓他找套幹淨衣服出來給他換上。祈遠找了衣服出來,幫黃天化穿好。黃天化被雨水浸得冰冰涼涼,祈遠給他換衣服,那溫熱的手不時地碰到他,讓他心跟著顫了一下。黃天化低頭看著這小東西,長得似乎越發標緻了。黃天化抓了他的手,道:“不穿了,一會兒還得月兌。麻煩!”
“不穿了?”祈遠手上一頓,抬頭看著他,待看到他灼人的眼神,像被燙著了一般,臉騰的紅了。
黃天化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那滑膩的觸感令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黃天化暗草了一聲,將人打橫一抱,就往床上去。
“黃,黃天化。”祈遠有些忐忑地叫著他的名字。
黃天化將他放在床上,押著他,道:“怎麼,不願意了?”
“不是,可是現在,現在,”還是大白天,祈遠手撐在他月匈月堂,臉燒得紅彤彤。
“現在怎麼了,爺現在就要恁你,”黃天化說著就低下頭去,熱切地口勿著身下的人。
很快天雷√動地火,祈遠也主動迎和起來,青天白日的,外面下著雨,這兩人把個營帳燒得暖烘烘。祈遠承受著黃天化的攻略,嘴裡抑致不止哼出申吟。
“喜不喜歡?”黃天化邊埋頭苦幹邊問。
“喜,喜歡,啊。”祈遠斷續地回應著。
黃天化心靈上和身體上都很滿足,這小子越來越符合他的胃口了。身體上很默契,人也夠聽話。果然養個“小妾”在身邊還是不錯的。祈遠對於黃天化來說,就相當於小妾。他當然還想著以後要娶妻的,他是將門之後,娶妻也屬正常。再說老黃家就他一根獨苗苗了,不娶妻,將來就絕後了,他老爹看樣子是生不出來了。傳宗接代的重任就這樣落到了黃天化的身上。
祈遠忍受了黃天化月餘的壞心情,終於苦盡甘來,幸福到極致的時候,他忍不住哭了出來。把人弄哭的黃天化,不由將人抱了起來,柔聲安慰著,“怎麼,弄疼了麼?”
“不,不是……”祈遠沙啞的聲音應著,手摟著黃天化的脖子,哭著道:“黃天化,我喜歡……喜歡你……”
“嗯,老子也喜歡你!”黃天化說著壞心眼地丁頁了一下,笑道:“喜歡得不得了。”
祈遠不由驚呼了一聲,又氣又羞,擦著眼淚道:“你討厭死了……”
“現在又討厭了?剛剛還說喜歡呢,不誠實的小東西,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黃天化說著把人押下,又死命折騰起來。
哪吒從黃天化那經過,心裡癢癢的,就想回營帳折騰裡面的人。但看到他睡得香甜,又有些不忍心,最後只得作罷,只是躺在床上,摟著人。
韋護站在帳門口看著外面陰沉沉的天空和斜風細雨,心情竟像這雨一般,黏糊糊的不怎舒服。按說他之前指揮了一通,此刻也很疲憊了,可他想到營帳裡的人,就感覺精神了。
楊戩坐在帳裡喝著熱乎乎的茶,看著帳門口的人,等著他進來。等了半天,他還是站在那裡,楊戩道:“外面涼,進來喝杯熱茶吧。”
韋護聽了,只得進帳來,楊戩遞給了他一杯熱茶。
韋護道了聲“謝謝”,接過了熱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