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吒道:“我考慮考慮。”
“考慮考慮?”楊戩笑了下,道:“那李兄是有可能答應了?”
金吒道:“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楊戩聽得眉頭皺了皺。他倆雖然聊得挺和諧,但聊的不是同一個話題。金吒以為楊戩問的是韋護邀請他過來和他一起監管輜重部隊的事,而楊戩想的卻不是那麼回事,他未料到韋護已經如此坦然地跟金吒說了,這才幾日,他就又勾搭上人家了!楊戩不曾想金吒是如此輕浮之人,當下連跟他敷衍都懶了。楊戩直接走到韋護身旁,道:“韋護,我有話跟你說。”
韋護蹲在那裡整帳篷,頭也沒抬,道:“沒空。”
楊戩站在那裡看著他,冷冰冰地道:“那你得抽空了。”
韋護看著他的鞋,生怕那鞋突然走過來,韋護見楊戩一副他不跟他去,他就不走的樣子,怕周圍士兵閑話,不得已起身道:“有什麼話,這裡不能說嗎?”
楊戩道:“你確定要在這裡說?”
韋護掃了他一眼,心中滿是不悅,對那邊的金吒道:“麻煩李兄幫我看著些。”
金吒點了點頭,韋護這才對楊戩道:“走吧。”
楊戩嘴角勾了勾,跟隨韋護去了。兩人走到了僻靜處,離大軍遠了,韋護有些不耐,道:“楊戩,你又想怎樣?”
楊戩看著他,道:“金吒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韋護被問得有些蒙,“他怎麼了?”
楊戩道:“我看你們挺親密的。”
韋護看著他,等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不由想笑,“楊戩,你特麼神經病吧!我跟他?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裡面裝的是什麼汙穢,成天想些有的沒的!”
楊戩看著韋護生氣地反駁,有些疑惑,道:“你們真的沒什麼?”
韋護都懶得跟他解釋了,直接開罵:“楊戩,我特麼賣給你了嗎?啊?我這輩子是不是不能有朋友了,每個靠近我的人,都得帶著某種惡心的目的!是嗎?!”
楊戩道:“你自己是這樣的人,能怪我多想嗎?”
韋護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是什麼樣的人用得著你管嗎?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若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下次麻煩不要有事沒事來找我,我忙著呢!”韋護說著抬腳就要走,楊戩攔住了他,“晚上來我帳裡。”
“你瘋了吧!”韋護瞪著他,楊戩道:“你不來,我就去找你。”
韋護被他氣得半死,世上怎會有如此無賴之人,“楊戩,你這樣有意思嗎?是不是非得把我逼瘋了你才甘心,啊?你這個畜!生!”韋護惡狠狠地罵著,楊戩不以為意,摟了他過來,輕撫著他面容,道:“跟你相比,我還差得遠,我再怎麼樣,都沒你瘋。”
韋護惱怒地推開了他,徑直轉身走了。楊戩看著他的背影,心裡舒坦了些。看他如此生氣地否認,應該是跟金吒沒什麼了,若是有什麼,按他的尿性,巴不得拿來刺激他呢。
到了夜裡,楊戩在自己營帳裡等著,他對於韋護會不會來也不太確定,畢竟有時候這小子擰得很,說不定擰起來了就不來了。韋護怕楊戩一直騷擾他,在人前讓他難堪,並不敢不來,他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付楊戩,他對這件事感到疲憊不堪。
楊戩看到韋護來了,心中掠過一陣歡喜,韋護只是白了他一眼,就往床上躺去。韋護覺得現在的自己跟軍妓差不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楊戩走到床邊看著他,韋護道:“要做什麼,趕緊的吧,我想睡覺了。”
楊戩看著他笑:“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韋護心道不聽話又能怎樣,他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嗎?韋護在軍中孤立無援,如今再無人能幫他了。哪吒和雷震子也不能再幫他什麼,況且韋護要臉面,寧願自己忍著,也不想再讓他們看笑話。他不想在他們面前抬不起頭來。
楊戩吹滅了燈,躺上了床,韋護等著他對自己做什麼,做完好睡覺。等了許久,楊戩並沒動作,韋護不由轉頭看他,道:“你讓我來不是陪你睡嗎?”
楊戩道:“你現在不是陪我睡嗎?”
韋護道:“什麼都不做?”
楊戩道:“你想我做什麼?”
韋護轉過了身去,道:“隨便你。”
楊戩湊近了他些,道:“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滿足你。”
韋護不吭聲,楊戩手攀上了他的月要,韋護身體不由顫了下,卻沒有阻止。他閉上了眼,楊戩在他耳邊道:“你不是說騎馬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