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老丁能睡過這一劫。
這天是週六,大餅沒過來,老丁睡了兩節課,第三節課老丁穿著厚厚的衣服來了教室,進了教室就說:“蘿蔔,跟我去醫務室掛吊瓶去。”
“走著。”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老丁。
因為這樣我就可以請假不上課了,也有很好的理由——陪老丁去打針了!
“請假了麼?”我問老丁。
“我去找大餅了,但是大餅沒在。”老丁說。
“那怎麼著,去打針起碼得請個假啊。”我說。
老丁想了想,說:“這樣吧,去政教處找主任請假吧。”
也沒辦法,我就和老丁去了政教處,政教處的主任沒有玩“紙牌遊戲”。
聽了我們的來意,政教處的一個很孃的主任,看了看我倆,問:“你倆一個人打針,還得有人陪著啊?”
“是啊,”老丁說,“我上廁所什麼的不方便,得有人給我舉著『藥』瓶。”
特麼幸虧是舉著『藥』瓶。
“你這還是帝王般的享受啊。”主任開玩笑說。
玩笑歸玩笑,但是主任還是給我們開了假條。
拿著假條,我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有證明的去玩玩了。
帶上手機,和老丁去了校醫務室。
校醫務室的那個白衣天使,噢不,白衣男子。
40來歲,來我們學校做醫務室醫生之前,是一名專職獸醫。
“給動物打針和給人打針有什麼區別,都是扎到血管裡。”獸醫說。
我特麼真想反駁他:“用『藥』不一樣啊!”
但是我沒敢那麼說,因為老弟還得在這裡打針呢,萬一再做點手腳,老丁產生了變異,變成怪物怎麼辦?我也不是超人啊。
反正校醫給我的感覺挺可怕的,我寧願被病毒攻擊身亡,我也不願意讓他把可怕的針頭刺進我的面板,不想讓我身體裡流淌著來路不明的『藥』水。
我真佩服老丁的勇氣。
獸醫,呸,校醫給老丁扎針我都沒敢看,光聽老丁發出了沉悶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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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校醫沒給老丁扎進去。
“啊。”伴隨著老丁的一聲尖叫,終於扎針成功。
值得慶賀。
我看老丁咬著牙,一臉便秘的樣子,就知道這個針扎的是多麼的不順利了。
我就感覺一陣起雞皮疙瘩。
從小我就對打針什麼的很恐懼,所以基本上從小我除了預防針,就沒打過別的針,沒掛過吊瓶。
打預防針我就感覺很瘮得慌,那麼細長的針頭扎進我的體內,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老丁躺在床上,一個手玩著他那個大大的手機,看樣子『操』作起來很不方便。
“你這得換手機了,你看你手機多大,打個吊瓶都不方便玩手機。”我說。
“就不。”老丁很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