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揉』『揉』?”我試探著問。
“不用。”王藝涵也挺羞澀的,回了座位不看我。
晚上回了宿舍,老丁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我拍拍他的床,問他:“走啊,還去打水麼?”
“不去了,”老丁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說,“我有點不舒服。”
“咋了,”我笑著說,“到月底了?還是到月初了?”
“特麼的,”老丁有氣無力的罵道,“我可能感冒了。”
我看了看老丁的身材,這樣的身體感冒了,裡面的細菌得多大一個啊。
我搖搖頭,看老丁實在是不願意出來,我也不好強求,只好自己去打水。
等我打了水回來想著給老丁倒點水讓他泡個腳,沒想到等我回來的時候,老丁已經睡著了,看樣子只脫了鞋和襪子。
因為宿舍瀰漫著一股男人味。
“老丁腎虛了。”大春笑著說。
“我看是。”我應道。
“別說風涼話了,”老丁的聲音從上鋪飄下來,“我真的感覺感冒了,估計發燒了,明天掛吊瓶去,蘿蔔跟我一塊吧。”
“能請假麼?”我問他。
“我去找大餅說。”老丁說。
“歐了,”我說,“你打到畢業我也陪著你。”
“特麼的。”老丁罵了一句。
洗了腳我上了床,喊了兩聲老丁,老丁沒有吱聲。
我拍了拍老丁的床頭。
“幹什麼啊?”老丁抱怨道。
“沒事,”我說,“還以為你掛了呢。”
“我還有『藥』你要不要吃一點?”強子說。
“來,”老丁說,“給我來點『藥』吧,好虛弱啊。”
強子就拿了一點『藥』給老丁,老丁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瓶水,咕嚕咕嚕的喝了。
“真感冒了啊?”我問老丁。
“那還有假,我還感覺我發燒了呢。”老丁說。
我『摸』了『摸』老丁的頭,還真的有點燒。
“要不現在就去打針吧?”我跟老丁說。
“沒事,”老丁說,“吃了強子的『藥』,感覺身體恢復了活力,看看明早上會怎麼樣吧。”
也只好這樣了,我也不管老丁了,自己躺下準備睡覺,實在是太困了。
早上我們都起來了,老丁還沒起來。
“走啊老丁,上課了。”我招呼他。
“不行了,給我請個假,就說我發燒了,不信讓大餅來看。”老丁說。
“你沒事吧,別燒糊塗了啊。”我看了看老丁,老丁裹著厚厚的被子。
“沒事,多睡一會就好了。”老丁說。
老丁這句話說的沒『毛』病,高中不管大病小病,只要多睡幾個早自習,什麼病就都沒了,睡覺真的能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