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容本來開始以為三公主的人是莫允灝,現在一聽三公主什麼青梅竹馬,難道三公主的不是莫允灝?而是秦風?想到這裡,蘇慕容放下心來,緩緩道:“公主可有證據,要是沒有,這麼無憑無據地冤枉本宮,到時候鬧到你父皇那裡,恐怕你也不好交代吧!”蘇慕容不提皇上還好,一提皇上,三公主更怒了:“這西域火蓮就是證據。”蘇慕容輕笑了一聲:“我宮裡本來就有這麼一株,公主要是不信,可以去內務府一查便知,皇上賞下來的東西都是有記檔的。”三公主一聽蘇慕容這麼,立即焉巴了下來,她不可能那西域火蓮是自己的,自己送給秦風的,再由秦風轉送給了蘇慕容,這樣一來,豈不是更沒面子,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怒極攻心之下,想起了來之前帶在身上的麝香粉。她心裡冷笑了一聲,這蘇慕容不過是仗著懷了龍子這才這麼囂張,她倒要看看,沒了龍子,父皇還會不會這麼偏袒她,三公主咬了咬唇,將懷裡的麝香粉拿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向蘇慕容那個方向灑了過去。蘇慕容本就不會武功,又懷著身孕,身子不那麼靈敏,雖然知道三公主來者不善,也察覺到了她灑過來的東西有可能是麝香,可自己覺躲不過,正愣神間,不遠處吹過來了一陣詭異的風,竟將這粉末盡數吹了過去,三公主不防之下,被灑了一頭一臉。莫允灝之前本就一直派有暗衛在蘇慕容身邊保護她,自從她懷了身孕之後,身邊的暗衛換了又換,添了又添,幾乎是全輪班都有人在暗處保護著,所以剛才那風,不過是暗衛千鈞一髮之際的掌風罷了。蘇慕容看著三公主一臉灰白,狼狽的樣子,想笑,卻硬生生的忍住了,這三公主年紀輕輕的,好的不學,竟學人用麝香致人滑胎,好歹毒的心思,這一次不讓她長點記性,恐怕下一次她不知道會想出什麼惡毒的辦法來陷害自己。想到這裡,蘇慕容立即捂住肚子,“哎喲”一聲叫喚了起來,直喊肚子疼。暗衛見蘇慕容這個樣子,心裡著急,也顧不得三公主還在,就想現身出來看看蘇慕容怎麼回事,可他剛一有所動作,蘇慕容立即轉過臉來,衝著他的方向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暗衛心下了然,知道蘇慕容不過是想整治三公主,這才放下心來,仍回到原處,遠遠地看著這邊的動靜。三公主剛將臉上的粉末隨便抹了抹,抬起頭來就看見蘇慕容捂著肚子喊疼,心裡慌了一下,她很清楚,麝香粉根本一點沒撒到蘇慕容身上,難道遠遠的聞著也有作用?她這裡還沒想明白,下人們卻衝了進來,立即圍到蘇慕容身邊,將她扶到了榻上,又立即有人去請了太醫。漪瀾殿鬧了這麼大的動靜,皇上那裡自然也知道了,忙放下手裡的事情,急衝衝地趕了來。他去的時候,只見蘇慕容正軟趴趴的躺在榻上,雙眼有氣無力的耷拉著,一張臉略顯蒼白,正一臉擔憂地看著太醫,像是擔心肚子裡的孩子。太醫正在給她診脈,時而皺眉,時而點頭,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怎麼樣。皇上的心疼了一下,怒氣衝衝地看著一屋子跪著的太監宮女,大吼道:“你們怎麼伺候的,是不是都想挨板子,朕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們好好伺候蓉嬪娘娘,你們連這麼點事都辦不好,留你們何用?”這個時候,芳悄悄看了蘇慕容一眼,見她衝自己點了點頭,這才跪著來到了皇上跟前,將三公主是如何來的漪瀾殿,又如何跟蓉嬪起了爭執,如何將麝香粉撒到娘娘身上,害得娘娘肚子疼的事情了一遍。皇上聽完芳的回話,這才在屋子裡掃了一圈,發現了角落裡的三公主。三公主一見皇上的眼神掃了過來,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緩緩行至皇上跟前:“兒臣,兒臣……。”見三公主猶猶豫豫,皇上怒道:“剛才那個宮女的是不是真的?”三公主恨恨地瞪了芳一眼,強辯道:“那些麝香粉根本就沒有撒到蓉娘娘身上,”想到剛才那一陣詭異的妖風,三公主又道:“對了,父皇,這殿裡有男人,蓉娘娘跟別的男人私會,這才把兒臣弄得這麼狼狽,父皇要為我做主啊!”皇上怒目圓瞪,見三公主這個時候還在汙衊蓉嬪,失望地搖了搖頭:“朕早就警告過你,安分守己,不要再胡鬧,想不到你年紀,竟然這麼歹毒,用麝香粉來害人,”皇上一邊著,一邊向三公主走了過去,一手掐在三公主的脖子上:“誰教你這麼做的,。”三公主被皇上掐住咽喉,根本不出話來,深覺這一次父皇無論如何是不會輕饒了自己了,父皇從未這麼兇過她,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在沾滿麝香粉的臉上留下了道道斑駁的痕跡,她艱難地搖了搖頭,聲如蚊吶地:“皇上,恕罪,兒臣,兒臣知錯了,沒有誰教,是兒臣自己做錯了,請皇上饒命!”皇上聽到三公主叫自己皇上,而不是父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盛怒之下做了什麼,他鬆了鬆掐在三公主脖子上的手,將三公主扔到了地上,這才背過身來,威嚴地道:“三公主用麝香加害后妃,其心可誅,現責令禁足,沒有朕的允許,不許出來。”三公主愣了愣,大皇兄一禁足就禁了這麼些年,出來時早已物是人非,又落得個幾乎是流放的下場,她可不要重複大皇兄的悲劇。想到這裡,三公主立即爬到了皇上跟前,拉住皇上的衣襬,委委屈屈地道:“不要啊,父皇,兒臣真的知錯了,您就饒了兒臣這一回吧!”皇上冷冷地看了三公主一眼:“朕早就告訴過你,不要一錯再錯,想不到你竟然將朕的話當做了耳邊風,還會用麝香了,長本事了啊!來人,還不將三公主帶回去?”皇上的話剛落下,立即上來了幾個人,將三公主拉了下去。這個時候,皇后進來了,她早就聽了漪瀾殿的事兒,只當是別的什麼人來漪瀾殿鬧,一心想著等這裡鬧夠了她再來,可沒想到竟跟三公主有關。她眼看著三公主被拉了出去,忙大喝了一聲:“站住。”拉著三公主的太監立即鬆了手,三公主得了自由,向著皇后懷裡鑽去,哭哭啼啼地道:“母后,您跟父皇求求情,不要禁兒臣的足,兒臣真的知錯了。”禁足?皇后一聽三公主這麼,立即轉過頭來,怒氣衝衝地看著皇上,哀聲道:“她可是您的親生女兒啊,她究竟犯了什麼錯,皇上要禁她的足?”皇后一邊著,一邊看著榻上躺著的默默看戲的蘇慕容,厲聲道:“即使她言語無狀,有什麼衝撞了蓉嬪的地方,她年紀還,想必蓉嬪不會跟她計較的,是不是?”蘇慕容見皇后這麼看著自己,裝作害怕地往榻裡縮了縮,輕聲道:“不怪三公主,是臣妾的不是,皇上不要再追究了。”見皇后這麼護短,又眼含威脅地看著蘇慕容,皇上怒道:“無規矩不成方圓,她既是公主,更要以身作則,她既然敢用麝香陷害蓉嬪,就要承擔後果,禁足已是最輕的懲罰,倘若皇后還不服,朕就只有將她貶為庶民,逐出宮去了。”皇后一聽皇上這麼,心裡驚了一下,想不到三公主竟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用麝香明目張膽的陷害蓉嬪,三公主是她的孩子,什麼性子她很清楚,平日裡雖無法無,卻絕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她疑惑地看了蘇慕容一眼,難道三公主和蘇慕容之間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事情?想到這裡,皇后雙手握住三公主的肩,厲聲道:“你為什麼要害蓉嬪,是不是她做了什麼欺負你的事兒,告訴母后,母后一定為你做主,”皇后一邊著,一邊看了皇上一眼:“你父皇也會體諒你事出有因,不會禁你的足的。”三公主眼看著母后求情也沒用,心裡不禁冷了下來,自知此事再無轉圜的餘地,默默地留下了兩行清淚,她怎麼可能告訴母后她恨蘇慕容是因為秦風。三公主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倘若將西域火蓮和秦風的事兒一,倒落了個行為不檢點的印象,到時候豈不是罪上加罪,所以無論如何,她是什麼也不會的。皇后見三公主一個字也不肯,又一臉憋屈的樣子,又是憤怒又是心疼,憤怒的是三公主分明有苦衷,為什麼不當著大家的面出來,皇后這是恨鐵不成鋼,心疼的是三公主此刻如此狼狽,她跟在自己身邊多年,身為嫡長公主,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皇上見皇后和三公主的樣子,只當這母女兩個是在演戲,有幾分不耐煩地回過了頭去,看蘇慕容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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