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得意洋洋的離去,師攸寧很心塞。
心塞的緣故不是麗妃,也不是令牌丟失,而是背叛。
鍾粹宮雖然有很多伺候的人,但她不喜歡太多人貼身服侍,能夠進她寢殿的只有春華與秋月。
她看向這兩人:“說說吧,令牌是誰拿給麗妃的?”
春華與秋月齊齊跪地,只承認看護殿內物品不周,但卻皆說不是自己吃裡扒外。
師攸寧注意到秋月神情有異,心裡有底了。
不過她沒興趣和個宮女較勁,嘆息一聲:“我相信你們不會背叛,只是陛下若是知道令牌丟了怕是會將的我趕出宮去,你們不要將此事洩露出去。”
春華擔憂的道:“可是麗妃那裡若是......姑娘還是要早做打算。”
師攸寧無奈的皺眉:“我深惡蘇家,求情是絕不可能的,她投鼠忌器未必會告狀......"
秋月不敢抬頭,心底卻嗤笑一聲,一時又憧憬起麗妃許諾自己的事來。
只要有機會侍奉陛下,她一定會抓住陛下的心,倒時候飛上枝頭,看誰還敢瞧不起自己!
慈安宮,
太后原本是裝病,可是那日母子談話後,倒是真的病了。
只是真病了倒還有好些可操作的事,太后原本想借著魏珏這個皇帝不尊親母發難,至少讓他迫於非議將蘇遠從輕發落。
然而她這個念頭還沒有實施,魏珏早已派宗室子弟往各大寺廟為太后燒香祈福乃至佈施無數金銀。
一時之間百姓全都在議論當朝帝王孝心感天,至於太后為什麼生病,年老了就是這樣,有什麼好追根究底的?
關於陛下為什麼不去慈安宮侍疾,宮裡頭早有傳言出來,陛下不忍見太后容顏憔悴,只忍著悲痛一日三次的召見太醫斟酌脈案,心急如焚無過於此。
這場母子較量以太后的全面失敗告終。
太后無計可施,不知是氣還是旁的,反正病情不單沒有好轉反而有些加重。
“母后,皇兄心中還是念著您的,只是一時被那師攸寧迷惑了,過段日子就緩過來了。”安樂王魏琩端著藥碗,輕聲細語的勸慰太后。
小兒子素來貼心,太后順著他的意勉強喝了半碗藥,心中熨帖多了。
“哀家就怕來不及,你舅舅和表弟他們也是無心之失,何必這樣苛責!”
太后怨憤的道,並沒有發現小兒子在聽到“表弟”兩個字時目中一閃而逝的鄙夷之色。
那樣的酒囊飯袋,不過是個妃嬪的弟弟,哪裡配與自己表兄弟相稱!
魏琩聽到蘇遠的名字便犯惡心,面上卻不顯露,順著太后道:“母后說的是,舅舅寬厚表弟更是赤子之心,都是一家人,皇兄這次也太嚴厲了些。”
“正是如此!”太后喟嘆道:“若當初登基的是你,母后就不用這麼費心了。”
有些話不該說,太后自知失言,很快便閉口不語。
魏琩目光一閃,柔聲勸慰道:“母后不必太過擔心,不是還是兒臣在麼,皇兄那裡我去轉圜,總能保住表弟性命的。”
另一頭,麗妃等了幾日不見師攸寧服軟,又得了秋月的暗中傳信,嫉恨無奈之下往魏珏處告狀,直言聽到流言說師攸寧將賜給她的令牌丟了。
弟弟蘇遠若是不能得救,她拉個墊背的總是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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