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歡,難不成陛下已經愛上了我,正考慮日後如何從人魚族迎親的事?”
師攸寧說的隨意,撐著几案往玉佩跟前湊去,像個大姑娘的紈絝子弟。
下一瞬,玉佩吧嗒砸在了她的鼻樑上。
是魏珏單方面中斷了兩人的聯絡。
半點都經不起逗!
師攸寧揉揉鼻樑將玉佩原樣兒戴在脖頸而後貼身放了,戳了戳記錄攝政王府動向的摺子,玩味道:”喻驚鴻啊喻驚鴻,想揹著本殿下抱大腿,想得美!“
同一時間,
攝政王府中,才與王妃又是一通爭執的喻驚鴻心頭髮涼。
他左右看看卻也沒發現什麼異常,最終將心頭的不安歸於是自己疑神疑鬼。
“方慶,看好王妃,不准她出府門一步!”喻驚鴻對大管家吩咐道。
雖然偷襲算不得光明正大,但他殺了貝依山也是迫不得已!
女人家就是麻煩,一日日哭哭啼啼的,當初享受攝政王妃尊位的時候不挺高興的麼,如今受些委屈有什麼?
丈夫難道還沒有兄長重要?
再說了,若不是貝依山連刺殺的事都做不好,他這個攝政王如今能成個擺設麼,自己不休妻就已經算是念舊情了!
喻驚鴻心中恨然想了幾句,片刻後心中又躊躇滿志起來,偏頭對大管家道:“讓你準備的東西都備好了麼?”
得到管家肯定的回答,他滿意的點點頭。
明日便是議和的日子,除卻人魚族準備給那人族帝王的求和之禮外,喻驚鴻還另外精心的準備了一份私人的。
雖然手握權勢許久,但喻驚鴻討好上位者的路子也還不陌生。
當初他還是個王子的時候,知道族裡頭是父親說了算,便下死力氣博得父親對自己的喜愛,在人魚族不可謂不風光。
後來父親去了大哥上位,喻驚鴻便轉而與大哥建起深厚的感情,仍舊在族中生活的如魚得水。
至於如今麼,
他也看明白了,人魚族在人族面前要有好長一段日子抬不起頭。
只要自己博得了人族帝王的好感,讓那魏珏成為自己的靠山,便是喻星遙日後是人魚族的王,還不是要對自己這個二叔尊著敬著。
人族軍船,
陛邊伺候的人都知道,自家主子向來勤政又勤於修煉,通常五更時候便起床了。
伺候梳洗的宮婢在五更時輕輕推門進去,卻不妨見到年輕的帝王半撐著胳膊坐在床榻上,月白的俊臉上稍浮紅暈,說怒不像怒,說惱不像惱,總之奇怪的緊。
宮婢不敢多看,低聲道:“陛下,可是.......”
"出去!“魏珏嗓音微啞,隨手將蓋在腿上的被褥往腰間扯了扯。
宮婢忙不迭的關門出去,魏珏揉了揉眉心,視線一垂便又看到了被褥連帶裘褲上的某些痕跡。
這......
他呼吸一窒,羞惱連帶夢境之中那無法描摹但卻令人忍不住沉醉的蝕·骨·銷·魂之感爭先恐後的冒出來。
修行之人甚少陷入夢境,
到了魏珏這樣修為至天境的絕世高手,夢境更不再單純是夢境,或預示未來或是潛意識的某種念頭成真。
昨夜被那少女擾亂了心緒,魏珏斷了玉佩聯絡後卻又有些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