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魔,但更是個男人。
脖頸處是某人半張著的小嘴,粗略可窺見其中一小截他品嚐過滋味的丁香舌。
她的呼吸聲輕淺的略過耳際,綿軟的胸口一半壓在他的胳膊上,一半抵在他的胸前。
墨修聿心道,便是當初進階大乘時所受的雷劫,對比此刻的折磨都要好上許多。
他其實有很多方式解決此刻的困境,諸如封住少女五感而後脫身等等,可是他還很捨不得。
墨修養知道,他喜歡她這樣親近自己,孤獨了千年的一顆魔心,不單跳的歡快許多而且也溫暖慰藉許多。
對修士來說,與其說是少眠不如說是壓根不需要睡眠,畢竟靈氣執行經脈一周天便會神采奕奕。
而修煉這件事,修士們每日都不停歇,如此自然日日精神百倍,睡眠這東西便統一歸屬了俗世中人。
於師攸寧而言,睡眠只是緩解壓力的方式,她閉目沉睡不過一個時辰便醒了過來。
回頭得將自己洞府中的被褥帶在身邊,好歹裡頭添的是靈鳥絨『毛』,就是與別個不一樣,她『迷』『迷』糊糊的想,這回墊在身下的被子比以往硬了不少。
念頭尚在腦海中轉圈兒,師攸寧順手想將被褥往自己懷中捲一捲,『摸』『摸』拽拽中,她探出去的爪子倏然僵住了。
殘存的睡意張膀飛開,睜開眼,映入眼瞼的“被褥”赤紅流淌金『色』符文,不是墨修聿的法衣是哪個。
她慢騰騰梗著脖往上看,這法衣的主人俊臉無可挑剔,胸口還被她壓去一半,可不正是墨修聿。
所以,師攸寧目光在自己和墨修聿交纏的肢體上掃了個來回,她先睡著的,所以她這是……這是已經將人睡了?
當然,肢體交纏這事兒單純是師攸寧自己的責任。
墨修聿仰面平躺,一隻手臂與同側半個胸口顯見是充當了她的枕頭,另一手則平放於腰間,顯然是被動的不能再被動的那個。
夭壽啦!
師攸寧心頭大呼冤枉,她平日裡只是有個將被子扯來拽去或捲成筒兒趴在上頭的『毛』病,怎地這回……
此刻,約莫唯一慶幸的是被睡的那一位閉目不動,尚可銷燬些罪證。
師攸寧躡手躡腳的起身,呼吸輕的幾近於無。
在她成功坐起,正準備離榻而去時,一隻熱度微高的手臂貼上她的腰身,不輕不重的圈著師攸寧往回攬了攬。
“去哪裡,恩?”
師攸寧回頭,方才那雙闔著眼長睫打下兩分魅『惑』的陰影的鳳眸,此刻沉沉看過來,瞳仁暈著一圈暗紅,像是要將她網在眼眸深處。
“醒……醒了,下床走走。”師攸寧笑的很是狗腿,旋即讚歎又好奇的環顧四周:“這就是付翼說過的,你那個鋪床疊被都唯有金丹期女魔修才能進的寢殿?”
【作者題外話】:雙更,今日早早上線,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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