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後,師攸寧雙臂不大矜持的掛在某魔尊的脖頸上大口喘氣。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矜傲又冷漠的墨修聿,在某些事上是這樣的畫風,侵略『性』強的讓修著實難以招架。
對上懷中少女驚訝兼控訴的目光,魔尊大人鳳眸瀲灩生光,視線復又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乃是個仍很蠢蠢欲動的模樣。
“墨修聿,你往日……”師攸寧捂住唇,你往日正經的模樣跑哪裡去了?
後半句她沒有說出口,但墨修聿何等樣人,自然是猜著了分的。
“往日你日日在本座面前招搖,那時候我便想如此……”
而且不僅僅想如此。
墨修聿低頭在少女捂著唇瓣的細白手指上又偷了個香,而後將她攔腰抱起往暗牢外走去。
來日方長罷,只要她好好的。
墨修聿之前尋過來時候,曾一劍劈開堵著這處暗牢的魔氣,亦震懾了牢中關押著的瀕臨瘋狂的魔頭。
此刻地牢深處依舊有不甘心的嘶吼聲傳來,墨修聿眸『色』微冷,懸在他身邊的噬心劍隨即嗡鳴一聲,各種嘈雜的聲音霎時盡皆消失乾淨。
師攸寧窩在墨修聿懷中,作為一個劍修,她對噬心劍這等威力自然是讚歎羨慕的緊,一雙方才因為某魔尊目光太過灼灼而有些躲閃的眼,此刻亮晶晶滿是興味。
懷裡的小姑娘探頭探腦的不安分,而那感興趣的目光竟不是因為自己,魔尊大人腳步略頓,慢條斯理道:“你若不累,那方才的事,可能繼續?”
繼續?
進度是不是有點快,難道還要趕時間的三年抱倆……
師攸寧縮了縮腦袋很是“虛弱”的靠在某人胸口,聲氣薄弱嗓音顫巍:“魔氣很難纏的,我這幾日砍殺了好幾十,不是,是好幾百個,當真是有些累著了。”
“嗯。”
師攸寧聽到墨修聿輕輕應了聲,將她往懷中攬的更緊了些。
後面的事師攸寧便知道的不甚清楚了,三四夜連眼睛都不敢閉瓷實些,她實在是累了,是提心吊膽許久後脫力那般的心累。
如此,她索『性』閉目沉睡過去,畢竟魔界魔尊的懷抱,比這世上最厲害最高明的防護陣都更能讓人有安全感。
墨修聿將懷中少女一路抱回寢宮,路上的大小魔頭盡皆躬身行禮而後悄無聲息的退散,即使再驚訝也不敢發出半點動靜驚擾了兩人。
他想將人放在床榻上,卻發現懷中人明明呼吸平穩睡的沉沉,但兩隻手卻拽著他的衣袖不鬆開。
其實拽的並不甚緊,掙一掙定然是能掙脫的,但是墨修聿覺得自己要是抽回衣袖,定然是腦袋被噬心劍砍過才做得出來的事。
他看著自己幾十年用不上一回的寬大臥榻,突然覺得若是臥一臥,應該也挺不錯。
魔尊大人索『性』摟著身嬌體軟的少女躺下。
很快,墨修聿便知道自己似乎犯了個大錯誤。
明明他抱著的時候睡相規整又乖巧的的少女,在依著他一隻胳膊躺著後,像尋找溫暖的小動物一般於『迷』『迷』糊糊中拱來拱去,最後整個人都半趴在了他身上,一條腿還搭在他的腰上。
這般後,她終於滿意的蹭了蹭,而後便恢復呼吸平穩的狀態,眉眼靜謐又舒緩,顯然享受的緊。
魔尊大人從未同人或者魔這般親近過,如今身上掛了這麼一小隻,骨骼血脈以及肌肉俱都僵硬無比,只額上的青筋繃的死緊,顯然在強自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