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茉茉原本有三分覺得陳為不錯,可是還是忍不住讓人打探了陸廣白的所在,特地將陳為也帶著,原本是想表明,陸廣白這樣的她揮之即來,沒什麼好稀罕的!
可是等人站在跟前了一比,自己身邊這個連贗品都算不上,直接是殘次等級的,腰沒有人挺,腿沒有人長,樣貌太油膩,氣質更是被甩出十萬八千里。
挑釁的話被拍回來糊了一臉,腰間又火辣辣的疼,陳為的臉青青白白的活似才撲了層石灰,心裡知道不找回場子來,自己非得從高枝上跌下去不可。
憤怒的衝上去只是一瞬,可是人到陸廣白跟前了,又不怎麼敢動手,試試探探的舉了胳膊,掄圓了還沒將拳頭打過來,後者已經挺不耐的挑眉抬臂。
一秒鐘,不能再多了,衝上來的陳飛已經被摔出去,雙手抱著樹林子裡的一棵光禿禿的白楊,暈頭轉向的趴在那裡不動了。
葛茉茉左右張望,又急又氣又丟人,覺得似乎有無數人在暗處看她的笑話,在小聲的談論和恥笑。
她索『性』臉面也不要了,尖利而急切的道:“陸廣白,現在跟我回去我就原諒你,我以後只喜歡你一個,我會對你好的,否則……否則有你後悔的時候!”
陸廣白想起葛洪最後威脅他的話,覺得這兩個人不愧是父女,惱羞成怒後張牙舞爪的樣子都那麼的沒看頭。
他犯不著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在這裡愛不愛的糾纏,攬著師攸寧的肩繞過面『色』陰沉的葛茉茉離開。
“你……”
“喵嗚~”
葛茉茉想追,可是那似虎似豹的變大的貓不善的偏頭叫了一聲,『露』出的尖牙似竭待鮮血一般。
“你們這些廢物!”葛茉茉在原地轉了幾圈,一耳光扇在了身後木頭樁子一般的保鏢臉上。
這一動手,她的手掌又麻又痛,心裡委屈的不得了,索『性』又踢了那兩個保鏢幾腳,這才怒氣衝衝的離開。
葛茉茉離開了去哪裡?
有一個人會永遠護著她,愛著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葛洪安撫了哭的快暈過去的愛女許久,轉身了面『色』陰的似要滴下墨來,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活膩歪了。
肖策嗜睡,沒事的時候總是眯著眼,可這睜眼的時候看到自家兄弟在吃棒棒糖,這就驚悚了。
他知道陸廣白的習慣,那些他珍藏的不到十根的棒棒糖,在情緒極端的時候,或是極悲或是極喜的時候才拿出來吃一根。
安全區沒什麼大事發生,所以他這是……
“廣白,情場得意的感覺怎麼樣?”肖策靠在架子床的一側,指頭微動在上鋪的床板上瞧出一溜兒歡快的咚咚聲。
陸廣白一側的腮幫子鼓起個球狀,可仍舊能看出個帥模樣來,雙手枕在腦後未動,眼皮微掀,吐出了介於乾脆利落與含糊不清之間的一句:“滾蛋!”
肖策雙臂抬起做投降狀:“那我找清檀小妹妹聊聊。”
話音落,原本懶散癱在床上的陸廣白一躍而起,勾著著肖策的脖子將人拉了回來,兩人玩笑般的過了幾招算罷,哥倆好的勾肩搭背靠牆橫坐在一張床上。
肖策盤膝而坐,又微微眯起了眼,喟嘆般的輕吐了口氣:“京市、部隊,但凡你溜一圈的地方,不管是名媛、千金還是女軍官,那不都排山倒海的往前湧,這次真動心了?”
單人床橫著半倚的時候長度顯然不夠,陸廣白的手掌在蜷起的一腿膝蓋上拍了一掌:“她不一樣,什麼時候遇到了,兄弟我都得栽!”
“是不一樣!”肖策一手撐著下頜:“往常的那些女人到了如今這個境地,不是哭爹喊娘就是兇悍『逼』人,唯獨她好生生的生活,不是勉強的活著。”
兩日後,安全區外,
“陸廣白,肖策,你們負責那棟樓,我和兄弟幾個去對面。”
一週一次的清理喪屍擴大地盤的活動,統管的清理活動的是田峰道。
陸廣白點了頭,目光在田峰強自鎮定的面頰上滑過,這人是葛洪的親信,他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不過正合他意,就是葛洪不動手,他和肖策也計劃著來這棟看一眼就讓人覺得特別不舒服的樓裡看看。
任何可疑的地方也許都是找出喪屍弱點的機會,即使不是機遇,也至少可以總結規律,總比被動挨打要強。
看著進入大樓的那兩個身影,田峰嘆息一句便丟在了腦後,即使身手過人又怎麼樣,那裡頭已經摺了兩個異能,如今不過是葛首領處理異己的地方,想活著出來,做夢呢吧。
天空比往常還要陰沉一些,不知是不是要下雨,師攸寧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葛洪的辦公室裡,葛茉茉已經瘋狂的摔了許多東西,摔累了癱坐在地上:“爸,我只是想教訓教訓他,不是想要他死!”
“那要是爸爸告訴你,那樣的人死擰,一輩子都看不上你,一輩子都拒絕你呢?”葛洪問。
葛茉茉茫然的抬起眼,他要是真的一輩子看不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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