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湛和紅楓很有眼『色』的帶上門出去了。
寧宴清才因為醋意生氣的氣勢,頃刻間兵敗如山倒,攬著師攸寧的肩道:“聽我解釋,今日下朝後……”
師攸寧捂耳朵瞪他:“除卻朝堂事,餘者都聽我的,夫君說的話可還算?”
“言出必踐。”寧宴清肅容道,他從不輕易許諾,昔日鄭重發過的誓只有一件,便是手刃隆慶帝,恢復文德江山,如今是第二件。
怪不得天底下,但凡是個女子便喜歡聽海誓山盟,的確能舒服到心裡去。
師攸寧黑白分明的大眼彎成月牙狀:“那現在,我說什麼是什麼?”
只要師攸寧高興,寧宴清樂得陪她玩鬧,是以頷首道:“夫人說什麼便是什麼。”
“那好,就請夫君站到牆那裡去。”師攸寧道,準備完成自己遲來的壁咚大業。
等寧宴清靠著牆站定了,她皺著眉,這人身量修長,自己可矮了好大一截,未免不美。
於是,最後的最後,未來的乾正帝在京城一個酒樓的雅間中,委委屈屈的搬著椅子靠著牆坐了,明明後世史書上對其的評價是威強睿德,可這會兒怎麼看怎麼冒著幾分傻氣。
將既俊且傻的乾正帝壁咚是個是麼感覺,大抵是撩撥了一頭猛虎然後被毫不留情的鎮壓吧。
不過壁咚後,寧相爺只是頗剋制的將自己的小妻子按在牆壁上反親了回去,而後在冬末的寒涼中,和美的在酒樓中點了鍋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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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鎮壓,則發生在回府之後。
師攸寧點火後滅火的激烈程度,不在於她第二日沒有起得來床,而在於此後一連三日,寧宴清都告了假未去上朝。
師攸寧發誓,日後若是有人再提“壁咚”這個詞,她說不得會牙疼,好在這裡是古代,除卻她自己沒事唸叨,估計是聽不著的。
至於寧宴清與沈娉婷在酒樓雅間說話的事,師攸寧並不多問,可寧宴清卻解釋的很詳細,包括他還是侍郎時有一日的失意與悲慼,以及沈娉婷那時候對他的安慰。
師攸寧都有些驚訝,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原來沈娉婷費盡心力營造的寧宴清對她與眾不同,其實內裡簡單薄弱的絲毫經不起推敲。
至於雅間中聽沈娉婷抱怨婚後的不幸,則是寧宴清對她那日安慰之語的償還,日後再無干系。
冬末初春的交替,是一年中夜晚最黑也最悠長的時候。
已經退出朝臣視線十幾年的恭親王府,迎來了一位非同尋常的客人。
黑『色』的斗篷揭下,來人面白如月容顏清俊,只唇角微勾帶著寒意,似笑非笑道:“恭王叔,別來無恙!”
恭親王寧書乾癟黑瘦的像鄉下的老農一般,哪裡有十三年前的英挺,驚駭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不必問是不是當年的小宴清,他知道他是!
眼中浸出淚來,寧書抖著唇緩緩跪下身去:“臣寧書,見過皇太孫殿下!”
【作者題外話】:今日更新完畢,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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