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攸寧出手很突然,動作也很快,可趙知『露』知道她脾氣素烈,還真就防著呢,在師攸寧衝上前後,身體往後一推再一擋,兩人就交上了手。
至於許飛,則和趙知『露』隨身帶著的宮女交上了手。
天字號包廂是聽風樓最好的一間,地方自然不小,可對於動起手裡的人來說就擠了些,更何況動手的還是四個。
可此時的四人皆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悄無聲息之間已兩兩相對過了數招。
讓師攸寧心驚的是,她不單仗著曾經不弱的武藝底子,這些日子來還時常有溫凌瀾這樣的高手喂招,居然也不過是才勝出趙知『露』一線而已,要知道趙知『露』如今內力深厚,纏鬥的時間長了,師攸寧落下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另一頭,許飛和趙知『露』的貼身宮女也鬥了個旗鼓相當,那貼身宮女雖然力道沒有許飛的大,可勝在出手角度刁鑽,招式更是狠辣,竟半點都沒有她外表看起來的那般文弱。
[先不要動手!]師攸寧忙裡偷閒的囑咐龍鳳冊,有開掛利器不用是傻子,只要龍鳳冊稍稍讓趙知『露』腰痠腿軟那麼一瞬,她就能在趙知『露』身上添個傷,可好不容易有這樣酣暢淋漓的交手,且先放開手腳鬥一番再說。
可惜師攸寧只稍微和龍鳳冊交流這一錯神的功夫,已被趙知『露』當胸一腳踢了個正著,雖然倒退幾步便穩住了身形,可挨這一下後胸前那個酸爽勁就別提了。
[……],雪上加霜吶,龍鳳冊撲稜著翅膀飛的遠了些,生怕被師攸寧遷怒,這可真不是它的錯。
師攸寧不甚溫柔的『揉』了『揉』胸,不知是該慶幸自個如今裹著胸部到底沒有太痛,還是應當擔憂本就裹的緊的胸如此一踢縮水的厲害,只稍緩便又提氣和趙知『露』纏鬥在一起。
怎地這般難纏?!
趙知『露』心下如此想,可手腳卻漸漸放慢,似乎是體力有所不支,有意無意的捱了師攸寧幾下,如今表現的太強了些,師攸寧說不得便不敢答應御前比武的事,她需得暫且忍耐。
示弱?
師攸寧心底的小人兒冷冷的笑了兩下,御前比武光明正大的虐趙知『露』她不會錯過,如今趙知『露』既然示弱,從她身上提前收些利息的事她也不會放過。
“別動!”另一頭,許飛的劍已搭在了那貼身宮女的脖子上,劍鋒銳利,只不過輕輕貼著,那宮女脖頸上已出現血痕。
師攸寧這裡,已將自己受的一腳、兩拳加倍還給了趙知『露』,這當口更是一腳踩在趙知『露』胸口,彎腰將兄長的玉佩從趙知『露』胸口的衣襟勾了出來。
趙知『露』被踩在地上動彈不得,只一張臉漲的通紅,不過她這樣的美人,若不是看踩著她的師攸寧毫無憐惜之意,這臉帶紅暈眸含怒嗔的樣子,倒還挺讓人回味的。
“呂飛飛,本宮是堂堂公主,豈容你如此侮辱!”趙知『露』『色』厲內荏道,她原本想著讓一招半式便罷,可哪成想師攸寧的那一腳力道突然加大,竟一時掉進了自己挖的坑。
其實這事說起來,到底是趙知『露』拿大了,若像溫凌瀾和師攸寧,這兩人之間武力值差了好大一截,肅王殿下陪練的時候,說讓那是真讓,而趙知『露』和師攸寧兩人實力在伯仲之間,趙知『露』起了讓一讓的念頭,無異於自取其辱。
“侮辱?”師攸寧腳下的力道加重,成功的讓趙知『露』臉『色』白了一白:“御前比武的事,本妃答應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是真的侮辱!”
“這可是你說的!”
“自然!”師攸寧仇恨徹骨的看著趙知『露』,這仇恨是來自宿主對眼前人的憤怒,她道:“十三公主,既然是比武,那咱們就賭把大的,籤生死契約,如何?”
“你……,你是瘋了嗎?”趙知『露』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師攸寧,她是想弄死眼前這個礙眼的人不假,可眾目睽睽之下做這樣的事……
可趙知『露』並未猶豫多久,心中的另一個念頭倒升了起來,正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算出手重了些,也沒有人挑自己的理:“生死鬥就生死鬥,今日之辱,本宮定會討回來,至於肅王妃之位,你也趁早準備讓一讓吧!”
“拭目以待!”師攸寧鬆開腳防備的退至許飛身側,掃向已被制住的宮女時,眼眸明亮而無情:“廢了她的武功!”這樣的高手,放在趙知『露』如此心狠手辣的人身邊,她實在是不放心。
“住手!”趙知『露』急道,可是許飛速度卻也不慢,出手如電的點了被他擒住的宮女周身大『穴』,內力牽動之下頃刻便將這宮女幾處緊要的經脈毀損。
師攸寧面無表情的看著趙知『露』主僕離開,終於珍而重之的將掌心握著的玉佩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擦了,這才仔細的收進了袖袋中。
“主子,你真的要……”許飛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語。
“許飛,你知道嗎,兇手就是趙知『露』!”師攸寧語氣平靜,可許飛卻覺得,眼前的少女在提起“趙知『露』”三個字的時候,就像是在說個死人。
“小姐,你怎麼知道是她?”急迫之下,許飛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喚師攸寧用的事舊日稱呼,他是世子的侍衛統領,說是和世子情同兄弟也不差,猝然知道真相,心裡悔恨不已,若是早知那十三公主就是兇手,他方才便是拼盡全力也要手刃她。
“很早以前就知道了,那些日子趙兵動作頻頻,你和漠北輕騎一道繞到敵營後方去執行任務,兄長留守城中,他清晨還說起馬上到我及笙之禮,退了趙兵定然要好生給我辦一辦,傍晚巡城兵就在城外五里外的土地廟發現了他的屍體。”
師攸寧垂下眼,一滴淚落在木質地板上,很快便滲了進去,這是宿主的記憶,如今也是她的,那刻骨的痛,還有至親逝去的瘋狂,似乎已經在遙遠的過去,又似乎夜夜會入夢中。
她繼續道:“兄長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是死在了自己的正直和善良上。”
“什麼?”許飛震驚之下忍不住道,這件事老侯爺諱莫如深,他們只知世子為趙國『奸』細所害,卻不知還有這段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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