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保鏢跟司機,全部都死了,關楚楚又去找那個徐處長,還吃了閉門羹,所有的事情聯絡起來,就非常清晰了,關楚楚遇到了麻煩。
這不,麻煩上門。
關楚楚到底不是一個純粹的柔弱女人,在緊要關頭,她繃住了自己的臉色。沒有恐懼,也沒有尖叫,眼眸裡的不安也被她強行壓了下去。
她深吸口氣,淡淡說道:“你在車裡待著別出來。”
一句話讓我對她刮目相看,有善心的女人不少,但是身處高位在生死關頭能夠想到不連累他人的女人很少,關楚楚或許只是隨口的一句話,卻是讓我生出了要保下她的心思。
我在心裡思量,想要在長安城立足,尋找郝火他們的訊息。觀察分部究竟是敵是友,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憑著我單槍匹馬,似乎不太可能,左思右想。這個落魄的裴家似乎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若是能夠藉助裴家的力量,我想自己在這長安城之中也能有一番作為吧。
想到這裡,本來迷霧一般的未來,突然間在我眼前變得清晰了。
關楚楚走出去。看著這一群走過來的男人,露出一抹威嚴之色:“王賀,你這是什麼意思?”
叫做王賀的男人個子不高,但是卻帶著北方男人普遍的彪悍氣息,長相較為粗獷,眉梢上有一截疤痕,他眼睛不老實地打量了關楚楚幾秒鐘。從側臉,到圓鼓鼓極有分量地胸部,他的眼神始終帶著一股讓任何女人都不舒服的貪婪和挑釁,他享受關楚楚那種因為憤怒而顫抖地豐腴身姿,喃喃說道:“什麼意思關姐還不清楚嗎?我眉梢上的這個刀疤,當年可就是拜裴漢生所賜,就因為曾經對你的追求,爭風吃醋,沒想到卻要對我下死手,如果不是我命硬,僥倖活了下去,現在恐怕已經沒有我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裴漢生死的早,這筆賬自然要從他的妻女身上找回來!”
關楚楚聲音微微顫抖:“你已經殺了我的司機和保鏢了,難道還不夠嗎?”
王賀大笑,彷彿關楚楚的思想讓他覺得滑天下之大稽:“一個司機,一個保鏢,那是什麼?不玩遍裴家所有的女人我能罷休?”
一般有點地位的男人從來不會缺女人。像是王賀這種投機取巧靠著鑽營上位一路到了如今地位的人,更是不可能缺女人,只是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他最看重的不是姿色,而是身份和地位,一個樣貌普通的大明星和一個長得沉魚落雁的尋常女子她傾向於強者,像是關楚楚這種又有身份地位又漂亮的女人那對於他簡直是致命的毒藥。
關楚楚神色僵硬,涉及到自己的名節,她倒是鼓起了勇氣:“你倒是敢想,但你能做得到嗎?你今天如果動我一下,米凱會放過你嗎?”
王賀表情微變,玩味的看著關楚楚:“米凱,曾經是裴漢生當初手下的第一虎將,對裴家忠心耿耿,就算裴漢生死了,但還是守護著你們孤兒寡母,但,也僅僅是守護而已。米凱對裴家忠心,卻不對你忠心,在他眼裡,你根本不是個主母,只是一個花瓶,屬於自己已經死掉的老大的獨有花瓶,他之所以守護你,就是因為不想要讓別人碰你而已。你肯定很恨米凱吧。裴漢生死了之後,裴家的產業分崩離析,被人奪走了不少,只剩下長安城裡的幾座場子,但是也沒有你什麼事,甚至想要看看賬目都不行,說白了,你現在就算米凱養的一隻金絲雀,生死關頭,卻只能指望他,可悲啊。”
一番話說的關楚楚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美人就連生氣都是這麼的動人,她瞪著王賀:“那麼他也要比你強一萬倍!”
在車裡的我聽著這番大話,迅速還原整件事情,王賀跟裴漢生有仇,所以現在來報復,合情合理,而那個所謂的米凱,雖然忠誠裴家,但卻也是曹操型別的人物。並沒有把關楚楚放在眼裡,說直接點,關楚楚現在除了這一身漂亮的皮囊之外,根本不擁有任何東西,怪不得就連那麼危險的白景騰她也要帶回去養著。那就是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保證。
但凡這個米凱有點心思,就算直接過來把她給xxoo了,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命運在別人手中的感覺,我是知道的,很不好過。
王賀舔了舔嘴唇:“是嗎?那我今天就趁著米凱還沒到,先體驗下長安第一美人的魅力,我倒要看看米凱能把我怎麼樣?”
關楚楚瞳孔驟然收縮,猛地瞪著王賀:“你敢?!”
一個漂亮的紙老虎,如何能唬得住王賀呢?
他今天也是橫下一條心了,幾步就跨了過來,伸手把關楚楚帶進自己的懷裡,猛地吸了一口氣,說道:“真香。”
所有的心理防線都被這一聲調戲擊破,關楚楚發揮女人的本能,放聲大叫:“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