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著按照慣例給自己立個牌坊,順理成章說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也都是被逼無奈的郝如龍被我噎的夠嗆。正因為如此,越看我他越是覺得厭煩,一種濃濃的厭惡感讓他恨不得我這個時候就滾出江城,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什麼時候動身。”
我看著他,嬉笑說道:“二叔這裡太舒坦了,有點樂不思蜀,家都不想回了,何況去北邊呢?我想在這住個十年八年的,二叔不會趕我出去吧?”
郝如龍躺在老闆椅上,我沒有規矩,他也不在乎什麼形象。兩隻手抱在胸前,冷冷說道:“郝正,明人不說暗話,我不跟你繞彎子了,你也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你看著我煩,我看著你也煩,何必這樣?開出你的條件吧,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滿足你。”
我臉上的嬉笑之色消失,表情也變得森冷起來,不是我故意要跟他繞彎子,而是我對他的恨意已經到達了巔峰,他所做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底線,拿我親近的人威脅我,這是我最痛恨的事情,人有逆鱗。觸之必死,當然,我現在拿他沒辦法,所以只能透過言語上的噁心,來讓自己找點痛快了。我冷笑說道:“奪我家產,搶我地位。還拿我的家人威脅我,想要把我趕出江城,你這個二叔,當的還真是古今少有,讓人佩服,我煩你。是理所當然,你煩我,則是人面獸心,你要搞清楚這個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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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高位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指著鼻子痛罵,郝如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郝正,你不要逼我!”
我也站了起來,擼起了袖子:“媽的,我就逼你了咋地?你剛才已經讓老管家戒嚴這邊了,我他媽就是打你一頓,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知道!”
等等,打他一頓?
本來只是順口說出來的,但貌似真的可行啊。我的眼神開始不對勁了。
郝如龍敏銳的察覺到,他退了兩步:“你敢打我?”
我三步並兩步跨過去,直接抓起他的衣領:“來,單挑,誰慫誰是兒子!”
標準的市井言語,如果郝如龍再年輕個二十歲,說不定也就真接了,但這時候只剩下倉皇,總不能真的就被我揍一頓吧?那豈不是成了笑柄了?郝如龍訕訕說道:“阿正,有什麼條件,你儘管說,我一定滿足你。”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行,把我的一切還給我!”
他臉色陡然嚴肅起來。
我嗤笑一聲:“瞧你這樣,小氣的跟狗一樣還裝什麼大方?聽著,三個條件,第一,二十個場子,要經營良好的。地段優秀的,我不要賭場,也不要夜總會,要酒店,飯店,私人會所這種正規行業!”
他眉頭緊皺,警惕說道:“你都已經去了北方了,還要場子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留給洛冰了!
我其實也琢磨過,在中國,純粹走黑一條路,那是沒有前途的,黑白不分。才是真的黑,洛冰的才華,更適合在上流社會混跡,我給她起步的可能,那麼她一定能一飛沖天,相比之下。夜總會那些格局就太小了點,一個五星級酒店,那是可以上電視廣告的,代表著社會地位,而夜總會這種賣肉的地方,你上個廣告試試?既然洛冰要走的是上層路線,那麼這就是必須的,當她的社會地位足夠高的時候,郝如龍想翻臉,也有點難了。
更何況還有熊天平這個商業人才扶持。
只不過這些話當然不能直接跟郝如龍說,我故意擺出一副無賴的樣子:“那些產業本來都是我的,只是要你九牛一毛。你居然還不樂意了?我不管,我就是走了,我留給我媳婦不行?”
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個賭氣的孩子,明明自己用不上,但卻也要讓他吃虧。
正如我所料,沒有人把洛冰當一回事,這個毫無存在感的郝家媳婦,從沒有露出自己的鋒芒,郝如龍心裡想著,不就是虧點錢嗎?這些不動產,似乎並不重要,更何況我說得對,這些產業本來就是我的,只是被他吞了,不是他的不心疼,於是也就點頭答應了。
但是今天的郝如龍,絕對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並沒有絲毫作用的條件,卻是為自己的將來,埋下了巨大的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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