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走?”
辦公室裡,肖穎看著一身名牌的陸以喬,靠坐在轉椅內交疊著腿,手中玩轉著一支簽字筆。
陸以喬跟剛來的那會,可真是判若兩人。現在的她,儼然就是一個富家小姐的打扮。
陸以喬“嗯”了聲,說:“我覺得現在的工作不太適合我。我不是來端茶倒水列印資料訂盒飯的。”
“你的意思是,這段時間我...委屈你了?”肖穎說。
陸以喬沒有否認:“也許肖總可以找個更合適的後勤人員。”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
“準了。”肖穎利落地在她的辭職信上籤了字。
辦公室裡其他人看到她走了,有高興也有不高興。
“真不知道好好的女孩怎麼就選了這條路。”蔣曼無奈地說。
劉夏萊笑她:“你這是嫉妒。”
蔣曼也不否認,說:“我的確嫉妒,但同時也同情。女人就該獨立,思想獨立經濟獨立,不完全依靠男人。這年頭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劉夏萊嘀咕:“誰說的,我就靠得住。”
侯毛毛苦了一張臉說:“哎,她走了,我又被打回原型了。”
單飛很義氣地說:“毛毛姐,我幫你吧!”
“好啊好啊!”侯毛毛那叫一個高興,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單飛一臉便秘,心說:我只是說說而已啊!
那邊蔣曼和劉夏萊各自搖搖頭。年輕人,可不要隨便應承前輩的話,一不小心就掉坑裡了。
蔣曼“咦”了聲,問:“joyce人呢?”
“這個時間點還沒來,估計是又請假了。”劉夏萊說。
“又請假,我真是納悶肖總怎麼還不辭了他。”
陸以喬興高采烈地去觀瀾酒店的頂層找席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