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以後遇有事,少不了嘰咯。這事我來辦。”
“什麼的嘰咯?”
賈正誼兩大拇指對點了幾下:“爭鬥,吵架。”
島村喜久馬問賈正誼:“噢!嘰咯,對,免不了的嘰咯。鄭老寒還沒回來嗎?”
賈正誼:“嗯哪。”
“鄭老寒真會利用條件,通遼到大虎山鐵道就要通了。不必借滿鐵就可直接入關。想控制他可真不容易。”
“三泰棧也不往日本發豆餅了,基本不和他打交道。你為啥還這麼關注他?”
“從個人角度,我很欣賞他的經商才能。從三泰棧來講,他是潛在的對手。他不但各地派駐在員,就日本他派去了四個人。我相信如果時機成熟,他將會直接從日本進口商品,這會打破三泰棧的壟斷。”
“鄭老寒胃口真大,我還沒想到這些。”
“鄭老寒已經布好局,就等開局時間呢。”
“對了,您小姨子的事,得等他回來。”
“沒關係,如需鋪保就三泰棧,保人還得請賈君。”
島村說完就告辭往外走,到門口回頭又說:“張作霖生死未卜。他開局的時間得我們定。”
因歸姐夫領導,佳代就感覺輕鬆多了,出了大門,回頭望望三泰棧牌匾,小聲說:“什麼狗屁情報。”她對此並不熱心,自有姐夫為自己擔當。
木村佳代就象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來到五站對什麼事都感覺新鮮。幾天時間,她走遍了大街小巷。因為姐夫說要進義和順,她問清楚義和順是買賣糧谷的,就進大小糧棧熟悉情況。她有時還禁不住到義和順大門口觀看,時常見玉花穿旗袍出門。就覺得這旗袍穿在自己身上也一定好看。於是,就到各雜貨鋪專門找有旗袍的看。看了幾家都沒相中,她想起了義和厚。於是,她來到義和厚,看到了同玉花相似的旗袍。正當她駐足觀看時,店員主動上前嗒話:“小姐歡迎你來到義和厚。有啥需要幫助的嗎?”
看到店員笑容可掬的問話,佳代頓感親切,於是指指旗袍:“那個我能穿嗎?”
店員笑道:“小姐,就你這模樣,這身材穿上旗袍絕對‘蓋’。”
“什麼叫‘蓋’?”
“好看,漂亮。”
“啊——。”
“小姐,你試穿一下,指定老好看了。”
木村佳代臉一紅,順從進入試衣間。等出來以後,她站在鏡子前一看:“哇——,這是自己嗎?”
店員馬上說:“哎呀媽呀,都說旗袍抬舉人兒,小姐您穿上,走在街裡可加點小心。”
佳代不解問:“為什麼?”
“人們目光的焦點,看在眼裡捨不得走,都跟你後頭看啊。”
佳代更不好意思了。又看鏡子,旗袍把自己體形充分顯現出來,她側身走兩步,不高不低的開叉,在行走間使白皙大腿時隱時露,佳代笑了,一定是這撩人追看。
店員:“小姐,我建議乾脆就穿著走。脫來換去多費事。”
店員真會說話,穿著走是要付錢的,就是不買也得買了。
木村佳代想脫也不好意思了,於是從包裡拿出錢來。
店員又說:“大洋二十元,日元的話得二十五元錢了。”
木村佳代付了二十五元日元。店員先把佳代的衣服包裹好,這才收了錢。並熱情送穿著旗袍的木村佳代走出了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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