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巖不客氣地說:“行了,酒你就別喝了。”拿一盒大煙膏說:“這個要不要?”
看到精緻的大煙膏盒,鄭慶恭眼睛發亮,伸手就拿。李奇巖把手縮回去說:“你帶我見玉花,這就是你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鄭慶恭:“這事可難辦,要是讓人知道了,我這臉往那兒放。不給我就回去了。”
李奇巖:“小子,以後有事可別再找我幫忙。”
鄭慶恭:“人家都孩子她媽了,你還惦記呀。”
李奇巖:“有兩年沒見面了,怪想的。說不清楚咋就這麼想。你也別往別處想,我也就是借個由子看看她。要不幫忙就算了。”說著拿煙膏盒搖了搖。
鄭慶恭:“多大個事呀,正好我二哥沒在。不過你不能穿這張皮進去。”
“我知道,我換件衣服去。”
“那我就走了,啥時去再我。”
李奇巖:“看你說,真當真了。菸酒不分家。來了不喝酒還行。喝好了再去。”
鄭慶恭跟著喝起來。李奇巖忽然問:“那煙給玉花了沒有?”
“給了,她抽一口說,正是她要的牌子,問我從哪兒整的。我說是從奉天買的。”
“我就知道你小子迷心眼子。不想說是我給的吧。還是不敢說。”
鄭慶恭馬上說:“是不敢說,我怕一說是你,她再不要攆我走,你的好意不是白瞎了嗎。”
“你小子就會編瞎話,好吧,再給你兩條,以後她想要這個煙,就得拿錢買。直接告訴她是我買給她的。”
鄭慶恭、李奇巖兩人喝得醉醺醺來到義和順後院,到小四合院門口,鄭慶恭就喊:“玉花嫂子,玉花嫂子。”
“喊啥呀,有事快放屁。”
“哎——,你看誰來了。”
剛出門的玉花一見李奇巖臉色就變了,隨即惡狠地說:“你還是鄭老寒的兄弟嗎?趕緊把他領走!”說著就往屋裡走。
李奇巖一個箭步衝上去,拽住門把:“玉花,你也用不著恨我。給你賠個不是還不行嗎?”
“哼!”
玉花使勁關門,門也關不上。只好進屋。李奇巖趁機進了去。從懷裡掏出兩盒煙膏:“沒別的意思,多年不見,就想看你一眼,還帶來你最喜歡的東西。”
玉花看到李奇巖手拿的煙膏,又看看鄭慶恭,她似乎明白了這一切,狠狠地瞪了鄭慶恭一眼:“你的東西我不會要的。沒有別的事情,趕緊混蛋!”說完轉身進裡屋。
鄭慶恭讓李奇巖把煙膏放在桌子上,強拉著出門。
李奇巖不僅達到拉玉花下水的目的,還攢了一筆不小的外快。李奇巖挺懼鄭慶義的,可時間長了,就把這怕字丟到腦後。凡是鄭慶義不在家時,李奇巖知道了必到。有鄭慶恭在那頂著。玉花開始對李奇巖不理睬,架不住李奇巖軟磨硬泡,慢慢地跟李奇巖有說有笑了。時間一長,義和順的人都知道咋回事,可就不敢說。即怕得罪李奇巖,也怕得罪鄭慶義。得罪鄭慶義大不了捲鋪蓋走人。可得罪李奇巖弄不好小命得搭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鄭慶義動不動就罵罵吱吱的,誰也受不了,乾脆離得遠遠的,誰都不得罪。
鄭慶義因為忙著買賣上的事,並沒有注意玉花的變化,結果使玉花煙癮越來越大。
鄭慶義忙買賣上的事,沒有時間陪玉花,這讓玉花很寂寞。鄭慶義以為把玉花贖出來,有錢讓玉花過上舒服日子就行了。的確玉花花錢隨便,沒錢了就到櫃上支,可花錢解不了寂寞。自從有了玖馨,玉花多數時間只對著玖馨說話。鄭慶義太忙了,太拿自己的買賣當回事了,每天從早到晚盡顧著算計能賺多少錢,一分一角的進項,也成就他有本圖利的樂趣,忽略了玉花的存在。晚上回來,累得要命,扒了兩口飯,躺下就著。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即使好不容易說上兩句話,那也只是哼哈的。可不象以前拿玉花當寶兒似的。很少顧及到玉花心裡需求和感受。因為他就沒有想,玉花有了安逸的生活,就會有更高的要求。她不但要有吃喝,還需要享樂、快活。這讓玉花常常想起和姐妹們在一起喝酒、唱歌時的快樂時光。
玉花抽菸,那是土地佬喝菸灰——有這口神累。過去在妓院,自個兒一人,有事沒事都叨起大煙袋鍋。進了鄭家的門後,鄭慶義煩抽菸,玉花收斂多了。在鄭慶義面前不敢抽,犯癮得偷著抽。都說人不能閒著,閒著就要鬧事,就是玉花自己不想鬧啥事,可有人惦記著她,也不會讓她安寧。
喜歡關東糧王請大家收藏:()關東糧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