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著臉,這是什麼意思,罵他是條狗?他怒瞪著她,又瞧見脖子上的紅印子,有些氣餒,是了是了,先是脖子又是胳膊,他還想咬她的嘴巴、她的臉、她的……
這不是狗,是什麼?曾默存笑了一聲。
“水舟搖,你怕我嗎?”
她很想趾高氣揚地抬起頭說,鬼才怕你呢,可是她的囂張氣焰在他這兒莫名消失的無蹤影,她弱弱的點頭,“怕。”你剛才簡直要嚇死我。
“恩,”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那就怕我好了。”再敢說喪氣的話試試。
剛剛還一副要殺人滅口的樣子,現在又柔情蜜意起來,她有些懵,好像只要一挨著這個懷抱就會心猿意馬,她伏在他胸口處,聽著他的心跳,“曾大哥。”
“曾默存。”他糾正。
“......曾默存。”
“恩。”
“你剛剛......”
“我病了。”他把她抱的更緊些。
她抿了抿嘴角,總不能直接問為啥要咬我,只得說,“你去相親了?”
他一愣,“沒有。”
她掙扎出腦袋,半信半疑,“騙人,他們都說你跟孫書芳......”
孫書芳是誰?他想了半天,莫不是那個公園裡看他下棋的姑娘?這個笨蛋,誤會了?所以才說有女朋友的話?所以才跑過來想氣死他?
他看著她,嘴角彎的越來越大,終於哈哈笑起來。
原來是,吃醋了。
這是什麼眼神?為什麼要笑?她一頭霧水,“你笑什麼!”她兇巴巴的。
“你在吃醋。”
她驚在原地,吃醋?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你胡說什麼。”饒是這麼嘴硬,可心裡卻翻江倒海大徹大悟起來,是了是了,不是吃醋是什麼,她聽到他分手的時候,心底樂開了花,如今又道途聽說他跟孫書芳......
這就對了,她最近淤積在胸口的鬱悶,全是因為這個呀,一旦意識到這個問題,她立馬用笑容來掩飾慌張,“我,我該回家了。”
他緊緊抓住她的手腕,“你慌什麼。”
她仍然狡辯,“我沒有。”卻再也不敢瞧他一眼。
“傻瓜,”他從後背攬住她,“我沒有女朋友,你應該來問我。”
她被緊緊環繞著,什麼也想不了,忽然又聞到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江河......”
“曾默存。”他柔聲糾正道。
是啊,他不是江河,這只是一種錯覺,她慢慢、慢慢靜下心來,轉過臉問他,“曾默存,我能問個問題嗎?”
他點點頭。
“你喜歡我?”
他又點點頭。
“為什麼呢?”她有些不可思議瞧著他,我們也不過認識十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