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加入青龍幫的時間不算長,但是論打架沒有上百次,也有幾十次吧,就從沒見過這麼離譜的。
這傢伙紋絲未動不說,簡直就像後腦勺長了眼睛。
這是遇見大佬了。
“敢問尊駕......”
只見大佬抬起一隻胳膊。
“大佬......”
“饒命......”
“不敢了......”
那隻滲人的手臂並沒有朝他們腦袋奔來,而是慢慢朝著地上的姑娘移去。
被坐著的人終於喘出一口氣。
江河伸手把水舟搖腮邊的一縷頭髮撥開。
他盯著那張臉看了又看。
想不明白,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怎麼總是做一些千奇百怪的事兒。
不過,相比前兩次的張牙舞爪,現在安靜的她,看著舒服多了。
他的手不小心碰著她的臉蛋,一時停住,這感覺?
他又摸了摸,軟軟的,滑滑的。
像什麼呢?
仰頭想了想,可真像小時候爺爺送的那隻白毛兔子啊。
那隻兔子啊,他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苦澀的笑在他嘴角蔓延。
“滾吧。”江河說。
那三人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很久後,江河終於把水舟搖抱起來,朝著村子走幾步,又停住。
他決定在這裡等人。
周山明遠遠看到水舟搖的腳踏車,橫梗在路中間,不遠處書本灑落了一地。
“水舟搖?”他從喉嚨裡喊出巨大恐懼,幾乎要哭出聲來。
踉踉蹌蹌從車上跳下,沿著路邊悲慼喊著,此時的山明不再是那個破錢免災的膽小鬼,他胸口劇烈起伏著,隨時想要跟人同歸於盡。
卻瞧見橋邊的人影,隱約著抱著一個人。
“水舟搖!”
“放開她!”
他撲過來,氣的渾身發抖,朝著那腦袋劈頭一拳。
被江河巧妙躲開,“周山明吧。”
山明一驚,瞧著這一頭碎長髮,想起有點兒眼熟。
“你怎麼認識......是你?”他想起來了,地窖,還請他幫過忙,又急忙問,“我朋友怎麼樣了,你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