栯陽在旁邊捂著嘴巴吃吃地笑。
玉蕭蕭討了個沒趣，站起來揮揮帕子，道：“我這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呢，大早的跟你們兩個小鬼置氣。”
玉蕭蕭剛要回樓上，想到什麼，又回頭看栯陽，道：“你剛剛說，會做香粉？”
“嗯，你要什麼樣的？效果你是要美白的去斑的惑人心神的讓人愉悅的痛苦的？顏色要白的黃的粉的？”
“…”玉蕭蕭狐疑地看了栯陽好幾眼，脫口道，“有沒有讓人問了心旌搖曳但又硬不起來的？”
“？”栯陽不解地看著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硬不起來？”
玉蕭蕭：“…”
“噗嗤”樓上又下來一個姑娘，是昨天的花魁，一邊笑一邊道：“媽媽你真是，小丫頭懂什麼你說這些葷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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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長的杏眼粉腮，大大方方，不像是花樓裡倒想出來遊玩的。
栯陽眨巴眼，心想，這裡其實有好多好看的好姑娘啊，可惜世人眼裡她們好不了。
花魁看到小丫頭清清靜靜的眼睛裡沒有一絲對她們這類人的鄙夷，本來昨天聽說她寧可寫了曲譜也不願在這裡彈一曲，還以為是個清高的，沒想到後頭讓她指點時安安靜靜慢條斯理，忽閃忽閃的眼睛在自己彈出來好聽曲目時也會露出欣賞讚許的光。
“別聽媽媽的，你給我弄一個提亮膚色的青蓮味的，要什麼材料跟我的小丫頭要。”
“好。”栯陽答應下來就捧著臉繼續回頭看魚大強幹活，腦中忽然劃過什麼，轉頭又跟往樓上走的玉蕭蕭道，“我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了，你是要讓人一日硬不起，還是一月，一年，或者一輩子？”
“哎喲”走的好好的玉蕭蕭腳下一滑，差點沒摔倒。
“媽媽慢點。”跟著的花魁趕緊扶了一把。
玉蕭蕭迅速轉頭，盯著栯陽，道：“你真能做？”
“嗯，可以，就是材料費事些。”
“好，只要你能做出來，媽媽不坑你，價格你自己掂量，媽媽買得起絕不還價。”
“嗯。”栯陽轉回頭繼續看底下，並不怎麼在意這事。
沒看到後頭玉蕭蕭跟花魁捂著心肝多震驚，看魚大強眼神都開始嫉妒得帶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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