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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帝一雙眼裡只看得下那枚戒指,他緩緩地抬手,在即將碰觸到戒指的時候,一把將戒指搶過戴在自己的手上。
隨後戒指的套入,元和帝頓時從先前的那種失了魂的模樣中清醒過來,元和帝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眼裡閃過些許『迷』茫:“朕這是在做什麼?”
“皇上,那戒指那麼髒,你還戴手指上去。”德妃一臉嫌棄地甩了甩手,又拿著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掌心,對著元和帝說道:“指不定這戒指還被十四公主那隻小狗『尿』過呢。”
“戒指?朕戴什麼戒指了?”元和帝下意識抬手一看,發現自己的中指上確實多出來一枚醜的要死的戒指,上面還沾了泥。
元和帝皺了皺眉,竟然記不起自己是怎麼戴上去了,這種髒兮兮的東西,他怎麼可能用手碰,更別提戴到手指上了。
元和帝抬起手,對著身後的人一臉嫌惡地吩咐道:“李來福,把戒指給朕取下來。”
“是。”李來福將手中的拂塵別在腰上,上前試圖將元和帝手指上的戒指取下,哪知道他小心地拔一下,戒指紋絲不動。
元和帝奇怪地看向他,李來福尷尬笑笑:“想是奴才剛才用的力氣太小了,這回奴才大力一點。”
李來福又拔了幾下,戒指依舊巍然不動。
元和帝不信邪,忍著心裡的不爽,用自己另一隻手去拔戒指,然而不論他怎麼使力,那戒指就好像長他手上了似的,一動不動。
這回,眾人總算是覺得事情不對勁了,裴蝶還沒從驚疑中回神,便察覺到幾束懷疑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皇、皇上——”裴蝶對上元和帝的目光,下意識往後推了推。“這不關臣妾的事情,這枚戒指不是臣妾的,是臣妾在那個山洞裡撿的。”
裴蝶只覺得後悔莫及,她回宮的路上,突然好像聽見有人在喚她,循著聲音找到了假山那,也不知怎麼的,『迷』『迷』糊糊地就『摸』進了那假山洞裡,等她回過神,已經把那枚戒指放到自己的胸口處了。
隨後,她就聽到德妃帶著人經過的腳步聲,她本來想忍一忍等德妃離開了再爬出去,哪知道德妃竟然罵她,一時沒忍住就從洞裡爬了出去。
“方才貴妃娘娘還說這戒指是你自己的東西。”德妃不陰不陽地提醒她道。
“貴妃,你作何解釋?”元和帝危險地看向裴蝶,就這一會兒,他就聯想起好幾種貴妃試圖謀害他的戲碼了,若非他身體還沒有異樣,只怕早已經令人將貴妃拿下了。
“臣妾方才胡說的。”裴蝶跪下,“這戒指確確實實是臣妾在山洞裡撿的,只不過臣妾與德妃向來不對付,這才故意反著跟她說的。”
元和帝看著貴妃一臉真誠的模樣忍了又忍,隨後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李來福,你去請皇后去養心殿。德妃貴妃你們兩個隨朕走。”
德妃看了看元和帝的背影,又看了看額頭冒出虛汗的裴蝶,對著她無聲地說了一句,隨後扭著腰跟上元和帝的腳步。
坤寧宮
虞惜晴正在用膳,外邊便傳來嘈雜聲,不一會兒,她便看到自己的宮女匆忙推門進來。
“主子主子!”采綠一臉驚慌,“不好了,德妃娘娘與貴妃娘娘在假山處打了起來,德妃娘娘把貴妃娘娘的衣服扒了!”
“咳咳咳……”虞惜晴手一抖,一口湯直接嗆到喉嚨裡,她平復了好一會兒,撫著因為咳嗽而跳動激烈的心臟處,問道:“你說什麼?德妃把裴貴妃的衣服扒了?還是在假山那兒?”
采綠急的跳腳,忙點頭到:“德妃娘娘和貴妃娘娘打架的時候,被皇上撞見了,是李總管派人來通知坤寧宮的,說是請您去養心殿走一趟。”
“李總管派來的人有沒有說,德妃與貴妃這回又是因為什麼打起來?”虞惜晴問道,一邊加快了吃東西的速度。
“這個不知,李總管的人沒有說,只說皇上讓主子您趕快去養心殿。”采綠搖了搖頭,隨即又抱怨了一句:“這個德妃也真是,平日裡囂張跋扈也就算了,這回還給主子找麻煩找到皇上面前去了。”
“采綠,你閉嘴。”採荷出聲打斷采綠的話語,她站在虞惜晴的身後,見自家主子放下了喝湯的勺子,這才將手帕遞給她,一邊又教訓采綠道:“德妃與貴妃都是主子,哪容你我說三道四?”
虞惜晴用手帕擦了擦嘴,“算了,你們隨本宮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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