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已經變了顏色，變成了之中焦黃色。
上面依舊冒著熱氣，溫度並不低。
緊接著，他把這一塊毛巾放在了那黃九的胸口。
隨著那毛巾觸碰到了那邊被挑破的疙瘩後，躺在凳子上的黃九猛然睜開了眼睛，那一雙眼睛極其的明亮，裡面空的痛苦之色很濃。
隨後，秦川不斷的把擦拭著，那黃九的身體開始顫抖。
沒吃觸碰那種小疙瘩，都會讓那黃九的身體顫抖幾分。
擦拭了一番，秦川看著那毛巾徹底變成了黑色，隨即放在了地上。
又拿起了一塊毛巾，還是按照原來的樣子。
足足兩個小時，那邊的黃九硬生生一句話都沒有說。
秦川有些詫異，這些疼痛一般人可是承受不了的，可是這黃九居然只是顫抖卻沒有發。
就當秦川以為黃九是啞巴的時候，外面的那個女人進來了。
她的身上多了很多的爛菜葉，可是她卻沒有在意，就這麼看著秦川。
“他下半身也要脫麼？要脫得的話我來。”女人這會有恢復了一絲絲的正常。
“我。”黃九看著眼前的女人，頓時老淚縱橫。
“我能去屋裡麼？”黃九對著秦川道。
這一刻，秦川愣住了，那麼疼痛的治療，黃九一句話都沒說，可是面對這個女人，他居然開口了，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好意思。
“效果會降低，就在這裡吧。”秦川拒絕了。
黃九看著那幫著自己脫褲子的自家媳婦，他嘴唇動了動，可是最終沒有說出話。
許久之後，秦川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怎麼樣？”女人對著秦川道。
“暫時算是抑制住了體內的屍毒，可是屍毒已經攻心，我雖然用銀針封住了他周身的穴位，可是想要治療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機會渺茫。”秦川沉吟了片刻，他還是沒有選擇騙這個時而清醒，時而瘋癲的女人。
“我知道了，治療吧，除非他死了。”女人道。
秦川點了點頭，而後就把那黃九放入了那邊已經滿是沸水的木桶之中。
女人又一次離開了，這一次，她帶著黃九郎離開了。
秦川就坐在一邊，一邊觀察著那邊的黃九的情況，一邊新增著藥材。
“是常小姐讓你來的麼？”黃九盯著秦川道。
“沒錯，是她讓我來的，我之前在帝都，是她連夜讓我趕過來的。”秦川說。
“常小姐還是這樣，我這種人，已經沒有必要再救治了，只是浪費時間、浪費金錢罷了。”黃九道。
“大概她覺得救治有意義吧，而且我是一個醫生，除非真的死了，否則，我也不能放手的。”秦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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