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人家帶著鄰居一起跪在寒瀟雪的面前,在寒瀟雪的授意下開始講述女人如何打罵他們。
還掀開自己的衣服,將身上的淤青露了出來。
鄰居也作證親眼見到女人和王屠夫來往密切,甚至有幾次,女人趁著男人和公婆不在,將王屠夫帶到家中。
寒瀟雪看著女人皺眉問道:“你還有何話說?”
女人狡辯道:“大人,這些都是和他們關係比較好的鄰居,自然會為了幫助他們而胡說八道,民婦是冤枉的。”
顏惜瑤直接走到男人父母身邊為他們驗傷,從而判斷出兩個老人身上的傷痕,大部分都是掐傷或者是咬傷。
兩個老人說的也是被女人又掐又咬,手臂上還有明顯的齒痕。
顏惜瑤讓女人張嘴,把牙齒露出來,看了女人的牙齒一眼,確定了老人沒有撒謊,的確是女人的齒痕。
顏惜瑤開口:“你毆打公婆是不是事實?”
女人還是否認,“民婦沒有,這些都是他們自己弄出來的傷痕。”
顏惜瑤:“哦?他們是如何用你的牙齒咬傷自己的?”
女人:“這、這是他們自己咬的。”
顏惜瑤:“那為何是你的齒痕?本郡主剛才叫你張口,就是看看這些齒痕是不是你咬的,你還想狡辯?”
女人不再說話了,不甘的低下了頭。
顏惜瑤看向寒瀟雪說:“皇姐,證據確鑿,你直接宣判吧!”
寒瀟雪點頭,“本公主宣判,你們既然已經寫下休書,且女方不守婦道,不孝順公婆,男方歸還女方當初帶來的陪嫁,女方不得再糾纏男方,即刻離開男方家裡。”
女人歇斯底里的問:“憑什麼不給民婦分一半家產?”
顏惜瑤說:“你想分誰的家產?你和他成親沒有添置任何財產,你被他休了,想分家產也只能分你們成親後共同的財產,而不是分你們成親前的財產,還有,你把兩個老人弄傷,是不是還得賠償醫藥費呢?”
女人徹底傻眼,“為何以往那些來女人社告狀的女人都能平分家產?而民婦卻什麼都沒有?”
顏惜瑤:“那是男人把女人打傷,罪大惡極,才能平分家產,而你呢?你自己不守婦道,好吃懶做,你為那個家貢獻了什麼?你憑什麼分別人的家產?
限你今天之內離開你前丈夫的家,否則女人社一旦出面,你就去牢房裡蹲一段時間吧!”
女人縮了縮脖子,不甘的點了點頭。
案子結束,四個女人又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文清說道:“我的天吶!我今天算是開啟眼界了,沒想到天下還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顏惜瑤說:“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天下之大,什麼樣的人都會有,一點兒都不奇怪。”
寒瀟芸道:“不過這個女人是真的無恥,自己不守婦道,對公婆非打即罵,還好意思要分人家的家產,哪兒來的臉?”
顏惜瑤笑著說:“那是因為咱們女人社給受委屈的女人撐腰,為那些受委屈的女人討回公道,所以她想著她也是女人,我們女人社應該會站在她那邊的原因。
可她忽略了咱們女人社是很人性化的,咱們可不是盲目的護著女人,女人又如何?做錯事同樣得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