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聊到中午,用完午膳又坐在一起繼續聊天。
直到有人前來女人社告狀,她們才一起去了大堂。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次前來告狀的是男人強行把女人拉來的,女人卻是一臉的不情願。
寒瀟雪坐在公案後面一臉疑惑的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到底誰告狀?”
跪在大堂中的男人開口:“大人,是草民要告狀,請求大人為草民做主。”
寒瀟雪:“哦?說說你的訴求。”
男人說:“大人,她曾是草民的妻子,因她不守婦道,與鄰村的王屠夫勾搭成奸,還對草民的父母非打即罵,草民給了她一紙休書,可她依然賴在草民家中不走,還把草民的父母打傷,草民請求大人為草民做主,讓她離開草民的家。”
女人立馬叫冤:“大人,民婦沒有不守婦道,是他捕風捉影,胡說八道,民婦也沒有打罵他的父母,是他想另娶才故意編造謊言休妻。”
寒瀟雪眯起眼睛問道:“是這樣嗎?你們各有各的說辭,你們可有證人?”
女人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變,眼裡閃過一抹慌張,被顏惜瑤盡收眼底。
男人一臉嚴肅的說:“草民有證據,草民的父母已經去請鄰居證人了,應該很快就到。”
寒瀟雪看向女人問道:“你呢?可有證據?”
女人:“民婦……民婦與王屠夫是清白的,可以讓王屠夫來當堂對質。”
顏惜瑤笑了,“王屠夫可是當事人,不能作為證人,何況這種事情,你覺得人家會承認嗎?”
女人:“我……民婦……”女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顏惜瑤冷笑著說道:“被休了賴在婆家也就算了,打罵公婆那就罪大惡極了,他們是怎麼得罪你了?你都被休了還敢打罵老人家?”
女人歇斯底里的回答:“民婦沒有打罵他們,是他冤枉民婦。”
顏惜瑤:“那你都被休了,為何還賴在人家不走呢?”
女人:“民婦要一半的家產,可他連一個銅板都不給民婦,民婦當然不願意離開。”
顏惜瑤:“你們成親多久了?”
男人回答:“一年。”
顏惜瑤:“你們成親後可有共同添置的財產?”
男人搖頭,“沒有,家裡的農活她一樣都不幹,連洗衣做飯這些事情都是草民的父母做的。”
顏惜瑤說:“那就說說你們成親,男方給了多少聘禮?女方給了多少陪嫁?”
男人把一家上門提親給的聘禮全都點了出來,而女方家的陪嫁除了女人的衣服和兩床被子,全幾乎沒有。
顏惜瑤看向男人問道:“她都動手打你的父母了,你為何不還手?”
男人回答:“草民不敢,草民一旦對她動手,等草民出去,她就會變本加厲。”
就在這時,男人的父母帶著鄰居證人來到女人社。
男人的父母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勢,只是頭髮有些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