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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沒有道理,看上去似乎又有著一定道理,也許漁夫是聰慧的,知道魚塘深處隱藏著巨龍,從而不得不點到即止。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得到了回去交差的,便沒有必要去索取更多,也許會引得塘中巨龍不快,卻也不至必死的程度。
漁夫灰溜溜的離去了,但那樓閣之上斷了手臂的衙役卻是經跌撞而下,掉落在了長街之上。
很是神奇,例如說...對於修士而言,損失一條手臂並不足以致命,縱是在短時間內無法重生,也並不影響靈力的使用,換句話來說便是...衙役依舊可以戰鬥。但依舊可以起身再戰的衙役,卻是倒在了街路之上,且是呈現出了一副垂死掙扎的模樣,甚至是狼狽的爬到了牆角,彷彿受到了足以致死的重創,捂著斷臂,悲慘的呻吟了起來。
沒有絲毫起身的意思,也沒有絲毫再戰的慾望。
“有毒!一定是魚鉤之上塗有劇毒!”霖安依在樓上,且是難得聰慧了一回,僅用一眼便察覺到了問題所在,同時也是有心打算跳出樓閣,去將那“中毒”的衙役救回。但尚未身動,梓嫻卻是抬手遙指遠方,而霖安也是側首對著遠方瞧看而去...
一位衙役已是走於長街之上,卻也未曾行過多久,即見輕舟一葉載人而來,其速之快似若風雷,其勁之猛似可截山斷海,過往之處地面皆似浪潮起伏,亦似巨浪承載萬千房屋兇猛飄蕩。
輕舟攜待破浪之勢,正對衙役迎面而來,而衙役亦是在第一時間凝聚靈力在掌,使其化作似可彈跳的彈珠十餘,正對兩側房屋甩出。
彈珠遇牆即折,呈現出了無序亂彈之形,且在每一顆彈珠之上皆可感受到驚人勁力,且隨每一次反彈過後,其速、其威皆是有所增長,亦於短時間內化作了風雷光電之形,正對遠處輕舟而去。
霖安雖是依立樓閣之上,卻是已將背後青鸞取下,那緊握槍身的手掌已是發白,呈現著全神貫注、隨時出手的模樣。畢竟在霖安看來,無論是那乘坐輕舟的修士,還是那擲出十餘個彈珠的衙役,皆是呈現著全力出手的模樣,若是不出意外...兩位修士必將在接下來的一擊當中分出生死高下。
但讓蠢笨的霖安不曾想也無從想到的是,那乘坐輕舟而來的修士竟在臨近一瞬掌控腳下輕舟瞬起,不僅飛過了於彈跳中封鎖道路的彈珠,更是順著衙役頭頂飛過,且在落地一瞬即奔遠方而去。
衙役見狀,當即大怒,且是吶喊了一聲“賊寇休走”,隨後便抽出腰間金刀,對著輕舟追趕而去,且在轉瞬之間...二人便雙雙消失在了遠方。
“這...”霖安迷茫,覺得這些修士的戰鬥,與他所經歷過的,與他心中想象的,似乎有些不大一樣。
“呵呵...看這個,看這個...”梓嫻似是撿到了笑話,一邊笑著一邊指著遠處,提醒著霖安去瞧、去看。
君開雖然依在一旁,不過面色卻是陰沉似水,時而看向長街之上的戰鬥,時而看向一旁端坐,且是始終沉默無言的監國,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妙。
雖然之前吹噓,吹噓這些衙役皆是驍勇善戰、名鎮一方,但君開卻很是清楚自己這些手下是個什麼貨色。
雖然心中暗呼不妙,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下看,且是站在樓閣之上祈禱,祈禱自己的手下能有那麼一兩個...讓他在監國面前找回臉面。
街路上的戰鬥依在持續,卻也不見人跡,僅見一位衙役立身長街,雖是未曾得見敵人蹤影,卻聞風聲於身後瞬起。回首遙望,僅見數個鐐銬如若鉛球般,拖著鎖鏈、釦環當空而墜,亦攜千鈞之力正對他直墜而來。
衙役見狀未慌,當即掌控八方地面瞬起,如若龜蓋般將自身扣在其中,任憑鐐銬如若星辰擊於其上,也僅是發出些許聲響,而未傷衙役絲毫。
明知難傷衙役,但鐐銬卻也依於遠方經人拋起,且是對著龜蓋般的堡壘不斷墜下,使兩人戰鬥瞬陷僵持,且是一直...陷入僵持。
衙役們在演戲,而且並非暗著演,也並非隱晦著演,而是明著演,且是光明正大的演。
不過...雖似皆在演,但真正拼命的,也還是有的。
僅見一位衙役小心翼翼的走在長街之上,雖是未見敵人蹤影,卻見自身血肉竟似氣泡一般漂浮而起,且是接連飄入了沿街的客棧之中。
衙役見狀大驚,當即拔出腰間長刀,且是跟隨自己漂浮在半空的血肉,追入了客棧之中,且在入門一瞬即見,一位體態臃腫的胖子,竟將自己那如若氣泡的血肉接連融入自身,使本就臃腫的體態更加臃腫起來。
衙役見狀大怒,當是持刀瞬衝上前,且是手起刀落瞬斬胖子身軀之上,且經刀上靈力散發,亦使胖子的血肉瞬間離體,且是化作了生魚蓋飯、紫菜握團的模樣,尚未落地即被衙役抓在手中,且是囫圇著塞入了口中,方使因血肉離體而瘦弱的身軀,重歸豐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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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受傷大怒,不由再於衙役身上取肉成團,且是融入了自己的傷口之上,使自己丟失的血肉重生而出,而衙役見狀也是大怒,當即手起刀落斬在了胖子的身上...
衙役與胖子,你一下、我一刀,彼此於客棧之中忙的不可開交...致使戰鬥不禁再陷僵持。
戰鬥陷入了僵持,戰鬥大抵皆是陷入了僵持,而站在二樓的霖安多少也是看出了端倪,雖然不知原因,但也是知道...雙方似是礙於某些原因,而呈現著點到即止的意味。
局勢有些尷尬,尷尬的不免讓一旁的君開面色羞紅,一旁監國不曾開口,一旁霖安不願多言,但梓嫻卻是在旁用著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嘀咕道:“呵呵...讓他們見識一下廟堂的手段...呵呵...”
監國在旁,雖有白布遮面,倒也看不清其面色究竟是陰沉似水還是陰沉似水,不過君開卻是灰溜溜的上前,耷拉著腦袋,硬著頭皮開口道:“想不到這碧霄城世家竟是如此難纏。”
“要不要我與朱家商量一番,讓他們給你些錢,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如何?”監國有問,聲音中倒也不曾透露出太多不悅之感,透露出的唯有商量之意。
“這樣...好麼?”君開虛聲而言,不過心中倒也覺得...這並非不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