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簟雖是懷疑人生,但雄貓卻不因少年疑生而停下追擊。
於玉簟失神一瞬,六管機炮雖是停止了射擊,但雄貓卻也僅僅是改變了攻擊的方式...
導彈於一瞬辭於機體之上,且是正對玉簟所在之處打擊而下,不僅於長街之上、破敗樓體之間留下尾煙一道,更是僅經頃刻一瞬即是落地炸響。
砰!
導彈落地,傳喧天震響,火光肆意宣洩,且有衝擊席捲破碎車輛、遍地碎石,如潮似激盪。
雖是未曾擊中玉簟所駕車體,但落地之處卻與車體相距微妙,致使車體因衝擊瞬間失衡,不僅甩飛了玉簟、青鸞、小姑娘,更是與三人一同翻滾至街路之旁。
三人瞬停,雄貓亦是掠過半空,雖是飛向遠方,卻也僅是打算於遠方調轉機體,並對三人展開新一輪的轟炸。
雄貓於頭頂呼嘯而過,玉簟雖是七葷八素、頭昏腦漲,亦是雙耳嗡鳴、周身劇痛,卻也迅速起身並對遠處狼狽衝去。所衝之處很是微妙,微妙到那裡除了倒地的機車之外便再無它物,縱是路過在地哀嚎不止的小姑娘,亦是未展絲毫駐足之意,似乎在這一刻玉簟的眼中...唯有機車。
青鸞亦是起身,卻也未曾理會發昏發漲的腦袋,亦是未曾理會嗡鳴的雙耳以及周身的劇痛,僅是於長街中央正對八方環視。只見街路兩側那些呈現著美好、幸福之形的潔白雕像,已是皆因導彈炸裂之時形成的衝擊...破碎萬千。
青鸞看著那些破碎的雕像不禁有些迷茫,迷茫著自己為何要逃,也是迷茫著自己為何會站在這滿是狼藉、破敗的長街之上。她不知那雄貓戰機從何而來,或者說...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如鷹翱翔於天際的鋼鐵究竟是什麼。
於迷茫之中抬手,取下腰間無前長刀,亦是憑藉亮寒刀身倒映出自己的雙眼,亦是於直視自己雙眼之時聽聞著一旁小姑娘那滿載無助、悲痛的哀嚎。
於刀身之上倒映的眼眸中,於不絕於耳的哀嚎聲中,於長街兩側萬千破碎的雕像景象中,青鸞忽是回想起...自己好像還揹負著...英雄的名號。
而在英雄名號之下應是...
不惜一切代價維護秩序的安穩。
不惜一切代價對弱小之人伸出援手。
不惜一切代價去擺脫世間的寒涼與苦難。
不惜一切代價珍惜、愛護世間的一切美好。
不惜一切代價扼殺會給世間帶來災難的因素。
於尚未消散的炮火之下,於尚未止駐的哀嚎聲中,雄貓戰機已是去而復返,且是於臨近之時發射出了第二枚導彈,正對青鸞所在之處疾射而下。
導彈瞬臨,雖攜毀滅萬物的力量,卻也僅在相臨一瞬青鸞即是雙手緊握無前,不僅將其高舉過頂,更使身姿似若仙鶴傲立般孤高。導彈於一瞬而臨,青鸞於一瞬後退一步,且使手中無前豎劈而下,致使導彈於鋒芒之下瞬化兩半,且是各落街路兩側炸響。
砰!砰!
導彈炸裂依舊,但威力卻是不及之前那完整的一枚,而雄貓見攻擊無果即是駛向遠方,似是打算再度曲折,對青鸞展開新一輪的進攻。
雄貓尚未歸來,青鸞即將無前收回於腰間,且是彎腰垂首將那哀嚎不止的小姑娘溫柔的抱在了懷中,亦是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了剛剛扶起摩托車的玉簟身旁。
在玉簟不解的目光之中,青鸞先是將小姑娘放在了摩托車的座位之上,隨後又將手掌抓在了摩托車的車把之上。先使青煙擴散籠罩於車身之上,隨後亦經猛然一拽,即使摩托車於一化二,共立街上。
手握車把,翻身如若跨馬般乘騎其上,雖是透過玉簟駕車而大致學會,卻因平衡難控而向遠方搖晃而行。
青鸞走了,玉簟則是一臉迷茫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亦是一臉迷茫的看著車上的小姑娘,僅是下意識的認為...任誰也不會真的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姑娘將自己的性命丟掉。
所謂的愛心,所謂的憐憫,所謂的善良,在絕對的生與死之間,總會做出退讓。
雄貓已是去而復返,且是再對玉簟俯衝而來,而玉簟也僅經片刻迷茫便使面色再化興奮並駕車逃離。似乎自始至終都不曾想過...本是一架戰機追擊一輛機車的局面,已因青鸞複製而出的摩托車,而產生了些許的、小小的意外。
玉簟離去,但率先一步離去的青鸞卻是駕車瞬入路旁高樓之內。雖是初入樓內,卻也在那早已荒廢的大堂一側瞬間得見,直通高層的旋轉樓梯。
駕駛機車,於旋轉樓梯之上極速前行,雖是顛簸異常,卻也將油門擰到了盡頭,卻也不曾順著樓梯直通高樓之頂,僅在十層左右的位置即是瞬停,且是調轉方向衝入了樓層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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