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著手上的汙垢,全部被皂化,最後用水沖洗,乾乾淨淨,無半點汙漬。
“嘿,神了!”
李婉清反覆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種爽膚順滑的感覺,還伴有陣陣蘭花清香,“呵呵呵……真好,真美。”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再沉澱一晚上,香皂便會更加堅硬緊實,到期後多切幾塊,給你爹孃也送去。”陸雲川笑道。
李婉清已不知說些什麼了,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與眾不同了。
“唉……陸雲川,你說說你,有這麼些好本事,為何偏偏要落草為寇?”
是啊,就憑隨便一個現代知識,都能在古代發家致富。
“萍兒說過一句話,她說當今的皇帝是最大的土匪頭子,呵呵呵……”
“呸呸呸,可不敢亂說,這話萬一被人聽到了,是欺君之罪!”李婉清趕忙出聲阻止。
“咕咕咕……”
忽然,廚房外傳來一陣鴿子的啼鳴。
“咦?哪兒來的鴿鳴,我家從來沒有鴿子的。”李婉清好奇道。
鴿子麼……
應該是張三兒來了。
“好了,忙活了一下午,我也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陸雲川告辭走出廚房。
“哎,陸雲川……”李婉清忽然叫住。
“怎麼了?”
“下回若還有新鮮玩意兒記得找我,成天待在家裡,好生無趣。”
“行啊,下回……做珍珠奶茶給你喝。”
陸雲川笑著擺了擺手。
回到房間。
剛把窗戶開啟,張三兒竄了進來,他手上還有一提鴿籠,兩隻白毛信鴿。
“當家的,我算知道你為何要住在官邸了,原來是為了邂逅美嬌娘呀。”張三兒齜牙笑道。
“玩笑開到我頭上來了?”陸雲川斜了一眼。
“當家的恕罪,小的嘴賤……”
“不過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陸雲川說道:“這裡畢竟是官邸,今後不論會面還是飛鴿傳書都不方便,還是自己租個小院兒得好,”
他又看向張三兒手裡的鴿籠,“都訓練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