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身符!”郭允不可置信凝視範弘,這事明明就是受得要挾怎麼又成了護身符“國公莫非是在說笑?”
範弘笑道“看明白這事的不光是本公,雪行也是看明白”
“他也明白?”郭允在問“如何知道他也明白?”
範弘徐徐一笑問“聽說太子在禁軍司和他見過面”
這事沒有什麼好隱瞞,郭允簡單答覆“是”
範弘在問“那麼你們可有說起姜公之事”
郭允點頭“說過,他說這是家事”
範弘滿意一笑“這不就是了,姜公和他身後所有士族就是太子護身符,在還是太子以前這事就是威脅,如太子成為南王那就是護身符”
郭允有些事的確沒想得透徹,也沒慕雪行那般精明,只能直接詢問“怎麼說?”
範弘昂頭挺胸道“太子試想,姜公身後計程車族有多大影響力,如今手上握著對他們來說最不利的證據,他們做過什麼王后最清楚,這也就是他們脅迫太子原因,如果王后不顧一切開口說話,他們就完了,脅迫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就是沒有信心能操控太子,只能出此下策”
這話入耳郭允如同醍醐灌頂,眼中閃爍炯炯精光大是欣喜道“是呀!本王怎麼就沒想到,手上握著的是對他們最不利的證據,多謝國公提點”
話落,郭允在怨道“國公和雪行也真是,早是知道這個為什麼不早說”
範弘嘆口氣道“相信雪行心思是和本公一樣,有些事需要太子自行領悟,只是見得太子心事重重本王這才。。”
郭允想通這事大是愉悅笑道“明白了,國公放心,這事本王不會莽撞行事”
事,一件接一件,張貴榮大是頭疼,不管怎麼說務必要回城在說,從南青村出來後一直不敢大咧咧在道上走,是沿著林中小道往東門過去,路上趕路的人不少,如是其他情況早就攔路過馬車搭個順風車進城,只是現下不能這麼做如真有人設伏會害了捎帶他的人。
順著林子摸往官道,在接近城門這裡就已沒有林子藏身,要進城只能上大道過去,大道上也不是隻有人路過,也有些人在賣瓜,如進城賣瓜城卒會收小費,有些不願入城的人就在城外賣,當然拉生意肯定不如城裡好,見得有個瓜攤張貴榮上買瓜解渴。
吃得片瓜見得身後有個商隊過來,商隊一行數十人隊伍也是顯得浩浩蕩蕩,張貴榮眼珠一轉登時有得主意,待商隊隊伍大半過去人往隊伍末端走去。
末端有二人在後押著商車在走,張貴榮上去搭話笑道“你們商隊是從哪裡過來?”
城門在既也不怕張貴榮是匪盜來盤點,一人道“我們是從邑昌過來”
“邑昌!”張貴榮顯得驚訝道“我聽過這地方,聽說過來可要半月”
那人在道“可不是,不過乾的就是跑車活,慣了也就沒事”
張貴榮有一句沒一句的找話閒聊,跟著商隊一同入城,在路上倒是見過有幾個人在城外裝作歇息,只是眼珠不住打量行人。
商隊人多張貴榮也不引人注意跟著商隊矇混進城,一入城張貴榮就是虎歸山林,直接往禁軍司過去,剛拐過條街見得一輛馬車停在眼前。
有人掀開車廂簾子笑看張貴榮“張大哥”
一見到車簾子後的那張人臉頓時笑道“怎麼是你”
車內之人便是慕雪行,慕雪行看得張貴榮滿頭大汗笑道“你不是在葛府嗎?怎麼出這麼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