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大,但霍澤南,還是把錦年放在了床邊的嬰兒床上。
幼琳剛躺下,他就從那邊靠了過來,沒有給她思考的餘地,雙手撐在她兩側,低頭,熱吻就這麼落了下來。
這是今晚,幼琳第二次承受他。
他在她身上流汗的時候,幼琳試圖伸手去關掉床頭燈。
但他把她的手拉回來,按在了床上,他就想這樣看著她,好好的看著她,只有這樣,他才能意識到她是他的女人。
想要清清楚楚的看她,她身上的,每一寸。
“我不行……”
中途幼琳試過推開他,這樣下去她會吃不消。
霍澤南這種時候十分專注,但他看幼琳的時候那模樣似乎又很嚴肅,像是在想著什麼,又似乎很投入的只是在做這件事……幼琳只覺得自己承受不了了。
到結束的時候,她趴在床上,連手指都不想再動一下。
耷拉著沉重的眼皮,但是,再也睡不著了。
男人滿足過後,沒多久就在身邊沉沉睡去。
他睡之前,在幼琳耳邊說了好些甜言蜜語,像是在哄她,又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在討好她……幼琳不在意這些的,她只想,等到他清醒之後,依舊能和現在這樣,喜歡纏著她,喜歡粘著她,哪怕是他浴求不滿都沒關係,他要,她就滿足他。
但事情不是這樣的,等到明天早上他一覺醒來,兩人又會變得無話可說。
幼琳開始害怕天亮,如何可以,真想把時間定格在現在這一刻。
……
……
次日清晨。
六點,霍澤南準點起床。
身側的女人早就沒了影,他瞧了一眼床上的褶子。
那麼凌亂,不用回憶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些什麼。
不禁皺了眉,心口抽了一下,難受。
昨夜放縱,再加上酒後身體多少有些不適,精神頭沒有平日好。
錦年還在小床上睡著,男人看見了那張嫩呼呼的小臉兒,原本僵硬的唇角,此時稍稍柔和了一點。
他走過去低頭親了錦年,然後轉身去了盥洗室。
洗了把臉,又離開臥室去了三樓的健身房。
因為以前是當兵的,霍澤南習慣了晨跑,每天早上從六點十五跑到七點十五,然後洗澡,再下樓用餐。
幼琳早就習慣了他的作息,都是根據他的時間來安排家裡的日常的。
霍澤南在跑步的時候,會想起幼琳為自己做的一切,她的溫柔,她為這個家庭,為了他和孩子而有的那些妥協,他都記得清清楚楚。